很快。
到了外麵。
“……古伊娜,去訓練吧。”耕四郎對古伊娜揮手道。
古伊娜現在心情很好,行了個禮後,便有些興奮的朝著後山跑去了。
待她離開。
耕四郎忽然重重的歎了口氣,“古伊娜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為世界第一大劍豪,這條路有多艱險,隻要是在大海上航行過的人,最為清楚。
而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這個夢想。
性別確實不是決定這個的重要因素,但是,我曾經在大海上漂泊過,危險重重,光是活著就需要費一番力氣。
更別提再加上一個成為世界第一大劍豪的夢想了。
古伊娜是我的女兒,我作為一個父親,我隻希望她以後能夠安穩的生活下去……”
耕四郎語氣中帶著無奈。
如若非必要,誰願意一直對自己孩子一直否定。
隻是,這條路真的是危險重重,稍有不慎,就會直接喪命,說是九死一生也不為過。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說出我所了解到的事實罷了。”厄多搖搖頭,對他的話沒有提出任何建議。
理論上,耕四郎作為古伊娜的父親,這麼做有他的道理。
為了孩子好,不想讓她走上爭奪世界第一大劍豪的路,自然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他,卡諾·厄多,作為一個外人,本就沒有什麼資格對他的女兒指手畫腳。
所以,他僅僅隻是告訴了古伊娜一些世界上的事實,並沒有說除此以外的任何話語。
如果說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很簡單,隻是他樂意。
“還有,耕四郎先生,如果覺醒武裝色霸氣的話,我欠你一個人情。”說完,厄多便帶著羅賓離開了。
原地。
僅留耕四郎站在原地。
他盯著厄多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隨後再看向古伊娜離開的方向,深深的歎了口氣。
哪怕厄多剛才說的‘欠他一個人情’,也並沒有讓他開心起來。
如果平常情況下,他多少會很開心。
畢竟是四皇的人情。
而這種情況下,涉及古伊娜以後的安全,他的心中隻有擔憂。
……
霜月村所在的島嶼另一側。
是一片森林。
樹木林立,均為十幾米高的大樹,枝葉繁茂,鬱鬱蔥蔥。
夕陽的光照射下來,被層層疊疊的樹葉擋住。僅留下斑駁的明黃色斑點,照射在樹林中鋪滿枯葉的地麵上。
這一側的島嶼的岸邊,停靠著一個大船。
羅賓一回船上,就將船開到了這裏。
因為這裏比較不引人注目,較為偏僻。
厄多和羅賓一回到這裏,照例吃完晚餐,就準備休息。
卡羅號的屋內。
厄多坐在床上,感受著床鋪的柔軟,有點莫名的感慨,“沒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可笑的理由,讓我無法覺醒武裝色霸氣。”
“還不一定呢,等你覺醒武裝色後再這麼說吧,說不定還要尋找別的辦法。”羅賓早已躺在了床上,手中擺弄著一個花環。
她早就換上了一件紅色的吊帶睡衣裙,渾身上下清涼無比,真空上陣。
透過窗戶看向屋外,早已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