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雜毛們,你們最好燒高香祈禱吧!本邪神很快會回來的,你們就洗白淨了伸長脖子等著我來砍吧。你們的老窩趕緊的藏起來,最好藏到屁眼裏去,否則挖地三尺,雞犬不留——”
噴怒的聲音從天際間傳來,一道時空裂痕瞬間將它吞沒。
“邪神終於走了。老道我不用每晚作惡夢了。”一名老道長籲一口氣。
“別高興太早,雖然他被我們合力轟進了時空裂痕,以他的修為,難保不會重新回來。”另一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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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國天元城。
一棟陳舊的木屋,靜靜躺著昏迷不醒的嶽秋,已經昏迷三天了。
而就在這時,嶽秋猛的睜開眼睛,身體一躍而起,開口叫道:“哈哈哈,本邪神終於奪舍成功。老雜毛你們等著我的瘋狂報複吧。哇哈哈哈。”
邪神來到這個世界時隻剩下意識,必須奪舍重生。而四天前,他看上了這具身體,並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沉睡時進入了他的身體,開始奪舍大戰。
足足用了一天,邪神才成功的抹去對方意識,然後用了二天時間來融合。
這一切都很順利,唯一不足的是,這身體雖然是一個極好的練武料子,但因為從來沒有學過任何武技,甚至從沒有鍛練過身體,簡直弱得被風吹都要歪一歪。
當然,這些邪神倒不在意,他前世通神的本領,要改造這具身體,還不是個把月的事情。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這將軍府混亂之極,七個兒子中老大去年戰死沙場,於是世子之位成了無主之物,為爭得這世子之位,明爭暗鬥,甚至到了兄弟間反目成仇的地步。
嶽秋做為最弱的一個,也是最小的兒子,一心隻想讀聖人書考取功名,根本不想去爭世子虛名,但是他越不想爭,其他兄弟就越認為他搞陰謀。
作為鎮國將軍的傳人,怎麼可以棄武從文,這是丟老祖宗的臉。
七個兒子中六個都是戰場梟雄,唯獨嶽秋專情於書庫,居然還想參加科考,令其他人為之噴飯。
鎮國大將軍嶽天看這第七子不可教也,很是失望,一氣之下,將他發配出了鎮國將軍府,可憐的嶽秋從此後過起了拮據的日子,領著每個月五枚銀幣的私房錢,每天三頓勉強湊合,卻再也沒有肉吃,沒有丫環伺候,告別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生活。
嶽秋被趕出,最高興的自然就是他的五位哥哥,還時不時的派下人來看望他,說白了是監視他,看他有沒有什麼爭奪世子的舉動。好在嶽秋沒任何動作,否則這五位哥哥怎麼能容得下一個被趕出府的而又對他們有威脅的人存在。
嶽秋可以說是完全被將軍府上的人給遺忘了,隻有每個月一號,會有人送五枚銀幣的私房例錢,其它時間就隻有嶽秋獨自在木屋裏挑燈夜讀。
對於這些嶽秋也不想去想,現在最主要的是把邪神功練出來。
盤腿於床上,開始修練邪神功。
閉目運氣,集中精力,將邪氣一遍又一遍的聚積,最後下沉至丹田,沿著任督二脈來回旋轉,直至轉了九九八十一圈,全身上下的經胳已然暢通無阻,一股股黑色的魔氣沿著全身各大脈胳活動了遍,大功告成。
這一翻修練,已是過了二天二夜。
感覺全身上下粘稠難受,更有一股難聞的怪味,全身上下具都沾滿了黑色的汙穢,這些汙穢原本是嶽秋身上所存的雜質,當他用魔氣打通全身經脈後,雜質無處循行,全都從毛細孔中排泄了出來。
嶽秋已然是脫胎換骨一次,原本孱弱的身軀,充活了活力,原本暗淡的眼神也變得窘窘有神,眼光有如實質一般漆亮。更主要的是,經過一次胎兌,本打算用一個月時間修經邪神功第一層,隻用了兩天時間,已突破到了第一層。
“果然是天下無雙的身體。就是前世我那本體也沒有這麼變態,看來我是撿到寶了。”
將全身洗淨,望著那白淨的有如初生嬰兒的皮膚,嶽秋再次感歎。
“咕咕”一聲響,這才想起一連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以這具身體的能量,不吃東西哪裏能行。
嶽秋居住的木屋位於天元城最貧窮的南麵,這裏聚積了所有窮人、乞丐和流民,因為嶽秋來到這裏後,從沒跟其他人來往過,所以,根本沒有人認識他。
南城這貧民窟是沒有任何店鋪的,所以得到北城去,之所以去北城是因為北城是貴族的天堂,是整個天元城最糜爛的銷金窟。
嶽秋出門前將所有的銀幣都帶在了身上,總共是三銀幣七十銅文。這可是他下半個月的夥食費。但他壓根就沒有想過要動用這可憐的三個半銀幣。在北城喝杯水也值三個銀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