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封信是一個時辰前鍾離承願和鍾離冥天分開之後回大殿上寫的,不敢回臥室給鍾離承蘭看到嗎!然後讓鴿子飛快的趕來,寫信用了三十分鍾,鴿子飛了半個時辰多三十分鍾,合算起來剛好一個時辰。嚴沐清展開了信,用自己的天籟之音緩緩的讀到:“沐清,好久不見,再次先向你道個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你能原諒我嗎?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如果你原諒我了的話,就來參加吧,地點是在太天地界皇宮分殿。鍾離承願字。”
讀完了信,雖然很短,但語句中都顯露出了抱歉,而嚴沐清也從來沒有怪過鍾離承願,自然是心情開心的。抬頭朝著太天地界的方位望去,溫柔的說道:“我,一定會去參加的,因為,這裏麵,我讀懂了你的抱歉!”
……
琴武山山頭懸崖處,一個女子也讀著手中的信,這封信是鍾離承願寫給她的,但是明顯比給嚴沐清的長,因為,這裏麵,出了請求參加婚禮,還交代了一下事情……
“楓雅師姐,你好,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師姐嗎?屬於我的秘密也該想你訴說了,對不起,其實,鍾離承願就是鍾離承宣,我欺瞞了你,不知道你會不會原諒我,其實,我這也是有苦衷的,這幾日你都沒有看見鍾離承宣,因為她在做一些事情,昨天,她去世了,如今的,隻有鍾離承願,再一次的向你道歉,明日是我生日,不知師姐有沒有意願參加呢?”
讀完了整封信後,楓雅笑出了聲音,用纖長的手指把信放入了懷中,說道:“承宣,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你的性別了,我怎麼會生氣呢?你救了我太多次,給了我太多太多,你的生日要到了嗎?我一定會去的。”然後把鞋子脫掉,坐在了峭壁上,甩著腳,曾幾何時,她還有她,或者說是他,也在這裏坐著,脫了鞋子,光著腳丫,坐在峭壁上,仰望著日升。想到曾今和一個男子睡在一間屋子裏,楓雅的俏臉不自覺的紅了不少。
……
鍾離承願又回去找到了鍾離冥天,此時,他正在批閱著奏折,說道:“父皇。”
鍾離冥天聽到了鍾離承願的叫喚聲,抬起頭來,問道:“願兒,有什麼事情嗎?”
“父皇,我有個想法,我認為,事情越早解決越好,除患這一種事情,最好還是今天做掉,而不是放在生日宴會之後。”鍾離承願很平靜的說道。
“哈哈哈,願兒啊,你和我想的幾乎一模一樣,那你來說說,我們幾時行動?”
鍾離承願想也沒想,脫口而出:“亥時!”
鍾離冥天嘴角微微上翹,說道:“哦?為什麼呢?”
鍾離承願依舊是想也沒想,回答道:“月黑風高殺人夜!”
……亥時剛剛到,尤丞相的府邸裏就出現了幾道黑影,全部都穿著黑衣,蒙著黑布,望著剛剛熄燈的尤丞相臥室,領頭的黑衣人指了指臥室,再指了指自己,意思就是說這個交給我,然後指了指周圍,意思是剩下的高手以及除孩子外的任何人都交給你們,右手向前一揮,就開始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