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行會議後,民主派代表人物謝多夫馬上趕到了弗蘭格爾的辦公室,並向他訴苦。
“弗蘭格爾,你看他們,搞的什麼農民運動,辦農會,現在土地真讓農民拿走了,到時候怎麼收回來?”謝多夫不滿的說。
弗蘭格爾手中拿著一封信,看上去是新送來的,良久,弗蘭格爾歎了口氣說“瞧瞧你在說些什麼?你要搞封建地主土地兼並那一套嗎?”
“我……我是擔心未來公有化的工作難以開展。”謝多夫無意識的摸了摸鼻子說。
弗蘭格爾將手中的信遞給謝多夫,然後點起了煙鬥開始等待。謝多夫接過信後第一眼看上去這信似乎是用大炎文和烏薩斯文進行書寫的,但他很快發現了不對。
“華夏”和翻譯後的“契丹”,這一漢一烏兩個詞是謝多夫記的最清楚的翻譯。
這是華夏送的信!
謝多夫按下激動的心情繼續看下去,看到後文他不可思議的讀了出來:
“‘如果貴方繼續選擇站在廣大受壓迫人民一邊,我國可以援助貴方防禦性武器……’有武器援助?!”
弗蘭格爾吐出煙霧,點了點頭說“沒錯,有武器援助。”
其實信中還提到糧食、藥物等其他方麵的人道主義援助,不過這些援助在兩人眼中完全比不上武器援助,他們甚至選擇性忽略了“防禦性”這個詞,隻盯著武器看。
“這,這封信是誰送的?彼斯捷裏他們知道嗎?”
帕維爾·伊萬諾維奇·彼斯捷裏,公社派右傾代表人物,和民主派左翼離的很近。
這裏也提一下鏽錘組織,他們眼中應該是:哦,什麼左左右右的?隻要我夠極端,任何人都和我意見相左。
“公社派肯定也知道了。給你的信應該在你的辦公室裏,隻不過你沒有回去看而已。”弗蘭格爾說,“接著看下去吧,最後有華夏對我們的評價。”
謝多夫把最後一段念了出來:“‘請貴方繼續支持統一戰線和三三製原則,願各位都能度過這段困難的時期。’呃……‘三三製’?”
謝多夫遇到了一個新詞。
這裏的三三製和軍事上的那個三三製沒有太大關係,隻是名字相近而已。還記得曆史的小夥伴應該知道這個三三製指的是特殊時期下的民主原則。
又重新讀了一遍,謝多夫大致理解了弗蘭格爾剛才的暗示。
首先華夏對民主共和是支持的,但隻是口頭支持,最多也就通過CTU(中泰共同體)進行一些人道主義援助,武器那是想都別想。但如果將民主專政的主體變成工農,同時南方同盟三派一起搞一黨製的共和,而不是分為三個派別相互扯皮搞議會製,這樣華夏對南方同盟的看法就會有些許的改變,她願意援助防禦性武器了。
也就是說愛國者和霜星兩人搞農民運動的方向是對的,想要拿華夏的援助就必須要站在反帝反封和廣大受壓迫人民的一邊。之前南方同盟對農民的政策太抽象了,華夏看了後怕不是一直在搖頭,然後才忍不住送愛國者和霜星兩人回來。
畢竟我們在原則上不幹涉他國內政嘛。愛國者和霜星都是烏薩斯人,他們在烏薩斯的土地上做什麼都與華夏無關,不能說人父女來華夏學了點東西就代表華夏的意誌了,人家隻是讀了書後回國改革家鄉的落後麵貌去了。
改革是無罪的!造烏薩斯的反是有理的!愛國者博卓卡斯替帶著女兒(收養關係)葉蓮娜身體力行的踐行“愛國者”這個稱呼。
什麼選擇大於努力。
哦,也得有的選才行。
謝多夫突然想到了一點,連忙向弗蘭格爾告別後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了。麵對匆忙離開的謝多夫,弗蘭格爾很快明白了他的想法:信是給個人的,信的內容可能也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