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切距今也不過才二十多年罷了。一代人老去,一代人成長。”冉愛國無比感慨的說。
華夏也是在二十五年前才穿越的,90後的冉愛國今年也快六十歲了。
冉愛國繼續說“七十年代發生了多少事呢?除了剛才說的,還有烏薩斯先帝的逝世,他走後烏薩斯才發生的大叛亂。今天各國發生的事有多少是之前就埋下的種子,到了今天才發芽的呢?”
愛國者當年還是烏薩斯先帝的兵咧!打過四皇會戰的,他回憶說“烏薩斯先帝當年改革時可謂是打破常規啊,因工業化誕生的產業貴族,即資產階級新貴,他們本身與功勳貴族那些舊貴族就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啊。”
霜星這時說“大叛亂類似,大叛亂是一場軍隊和地主間的戰爭,社會資源分配不均和不公平讓新舊貴族間的矛盾上升到了窮人和富人間的矛盾。烏薩斯糾察隊對普通百姓和感染者壓迫的景象我永遠無法忘記,那時我覺得我身處在地獄之中,人吃人的社會看不到一絲光亮。”
冉愛國點點頭,說“哪個國家都會這樣,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和地主階級間的矛盾永遠無法調和。不是你壓迫我,就是我打倒你。現在有兩座大山壓在烏薩斯人民的頭上: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它們是烏薩斯人民的大敵啊。”
“那我們該怎麼辦?”霜星問道。
“要多想。去最艱苦的地方重新認識這片大地吧。”冉愛國看著霜星說,然後又對愛國者說“總有一天,世俗的皇冠會被狠狠摔在地上,那時沒有人會多看一眼。愛國者先生,一個封建帝國再完美也會在人民的浪潮中不堪一擊,落後的事物終究是會被淘汰的。”
“我明白你的意思。”
冉愛國看了一眼手表,說“哎呀。坐了這麼久,不如我們起身走走吧?”
“正有此意。”\/“我沒問題。”
“哈哈哈!來來來,帶你們去一樓走走,順便喝口水。”
……
車站
“呼……呼……報,報告!”龔聚仁氣喘籲籲的說。
“你才來啊,還沒睡醒嗎?”先一步趕到的陸豐說。
龔聚仁狡辯道“踩,呼……踩點不算遲到,這職工的踩點,能算遲到嗎?”
接下來便是一些難懂的話,什麼八小時工作製、855之類的話,全體職工都充滿了快活的氣息。
“外賓提前半小時就到了,不單是你,我們都算遲到了,趕快上車吧,大使館的人在催了。”
龔聚仁上車後環顧了四周,發現大家都戴著獸耳帽,有貓耳(參考灰燼皮膚)、熊耳和狼耳,放國內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去漫展的車。
“為什麼大家……你怎麼也戴貓耳?等等,我也要戴?”
陸豐遞給龔聚仁貓耳頭飾和貓耳帽,說“不喜歡還有烏薩斯和魯珀款,不過我幫你挑了菲林款。”
龔聚仁認命般戴上了貓耳帽,然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光明正大的戴獸耳帽還不會被人嘲笑,這種好事都有?這官方製作的獸耳頭飾和獸耳帽質量可比那些小作坊好多了。
一眾高級技工代表來到了大使館,眾人剛來到後院就見到了一個龐大且恐怖的身影。
“列隊,敬禮!”
愛國者和霜星好奇的看著排列整齊的高級技工,高級技工們好奇的看向他們。
霜星好奇的想:(難道華夏的工人是受軍事化管理的嗎?)
龔聚仁好奇的想:(這個人我是不是在新聞上見過?)
之前華夏中央媒體對羅德島進行了專項采訪,霜星在那時作為礦石病恢複良好的病例被采訪過。另外被采訪的還有博士、凱爾希和艾雅法拉以及華夏方麵參與手術的醫療人員。
冉愛國上前對眾人說“各位同誌們,我們今天開個簡短的動員會。你們都是各部門的骨幹,你們本該繼續勤勤懇懇的在自己的崗位上工作下去。但是在世界的其他地方,有人更需要你們。
在距切城事件一周年後,上麵決定重新組建一支考察團進入烏薩斯進行考察。本來這個消息不該由我這個外交部的人告知你們,但想必各位也能明白情況的特殊。”
確實特殊,甚至發了掩蓋種族的裝飾。而且烏薩斯在內亂,哪一方準許的華夏考察團入境。
“你們將跟隨這兩位烏薩斯民主人士前往烏薩斯工業被破壞的最嚴重的地方。”
包括龔聚仁在內的十六位高級技工看向了愛國者和霜星,大致清楚了上麵派的任務。
名義上是考察團、觀察員。
可有沒有摻雜其他目的就不好說了。
在工作人員給十六位高級技工分發印有“機密”的文件後,眾人徹底明白了自己的任務。
此時的大使館也進入了高度戒嚴狀態,確保沒有任何無關人員在附近逗留。
待眾人將傳閱文件還回去後就該幹嘛幹嘛了。
但有些東西瞞不了一世,華夏大使館這番奇怪的舉動引來了各國記者的好奇。
於是在最後一天的例行記者會上,一位烏薩斯女記者向外交發言人黃譽行提問道“請問華夏正計劃與烏薩斯進行接觸的消息是否屬實?”
“烏方此前與我國一直存在著一些誤會,我國作為熱愛和平的大國肯定是要消除這些誤會的,以便促進雙方可以進行更深入的合作。溝通代替衝突是我國一直以來的期盼,我們也希望能夠和烏方消除誤會,達成合作,創造一個互利共贏、和平開放的國際環境。”
“感謝你的回答。”
黃譽行朝烏薩斯女記者點點頭,然後接著說“下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