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自家眷屬靈魂沒有受損,也沒有被人更換的話。

那餘留下幾乎也隻有一種可能了!

心中自動確診的墨星辰望向身前禦姐的眸光中,都不由帶上了些許憐憫。

“沒事的哈,放心,無論怎樣你都是我第一位眷屬。”

沒頭沒腦的話讓本就疑惑於為什麼自家神明如此憐憫望向自己的貝爾摩德越發疑惑。

心中思緒也在這逐漸變得詭異的氣氛中,變得焦躁起來。

難道說.....其實自己已經受了很重的內傷,就連神明大人也沒辦法治愈,隻能安慰自己?

不不不,不對,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這位直性子神明應該會直接告訴她,而不是說出這樣的話。

但....如果不是這種事,那自家神明為什麼會說出那種類似於為她安頓後事的話呢?

毛線般亂成一團的思緒纏繞在貝爾摩德腦海中,讓她一時之間無法迅速辨別自家神明到底是什麼意思。

最終晃了晃腦袋,將紛亂的想法全部塞進抽水馬桶衝走後。

她直接了當的走到了自家神明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這個說話含糊不清的白毛。

突然籠罩的黑影,以及些許刺人皮膚的目光犁地般在身上劃過。

讓回憶著有什麼可以補腦方法的墨星辰驚了一下,抬頭與禦姐如淵的眸子對視了一眼。

未曾在其中出任何感情波動後,他還以為是那個襲殺自家眷屬的人出現了。

瞬間從空氣靠墊中彈射了起來,渾身殺氣不受控的肆意流淌在空氣中,讓本就涼風習習的天氣降低了好幾度。

“怎麼樣?那人來了?在哪?!”

“不,那家夥並沒來,”拉住想要去殺人的墨星辰,貝爾摩德輕聲開口道:“是我自己有問題想問神明大人。”

“嗯?你有問題?”回身抬頭看了一眼淡藍瞳孔明顯縮小一圈,明顯是有些忐忑的貝爾摩德,墨星辰下意識道:

“你最大的問題不就是剛才腦袋被創傷了嘛?”

“怎麼可能?!”

原本心中打了萬千草稿的貝爾摩德聞言,瞬間進化成了被踩住尾巴的貓,跳腳的嬌嗔。

這一刻她終於知道,為什麼剛才自家神明會對自己流露出那種憐憫的目光,甚至會說出那種類似於安撫後事的話!

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家神明誤以為自己的腦袋被創了!

難道她最近表現得很弱智嘛?!

麵對已然將自己提溜著後脖頸提起,淡藍雙眸中明顯燃燒著冰藍色火焰的眷屬,墨星辰皺著眉頭很是坦然的開口質疑:

“既然你腦袋沒有受傷的話,剛才怎麼會問出那種...額,隻有傻蛋才會問的問題啊?”

風鈴作響的話語聲中雖然都是對於之前的解釋,卻莫名的讓貝爾摩德想要將眼前這個。

被自己吊在手中,卻依舊雙手抱胸,斜著眼睛,以看待雜魚的目光望向自己的白毛給狠狠按在地上,讓他知道什麼才是正義衝擊,什麼才是大冰山撞擊破冰船!

不過也知道在這片地區如此做,就是給周圍人找樂子的貝爾摩德心中隻是想了想,便放棄了想要實行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