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天霸靈已經氣得成了豬肝臉,他真想趁這個機會衝破桎梏,逃離這個地方。但是,宇文天楚卻一直看著他,那平靜的表情,仿佛世間發生任何事情都和他無關。
雷羽很無奈地看著洪老七被劉文琪打得一會飛上天,一會落到地上,雖然沒下死手,但拳拳都是重手,打得洪老七鼻青眼腫。
洪老七見呼喊宇文天楚不行,立刻轉移目標,對雷羽喊道:“我最疼愛的侄兒啊,快來救救你可憐的師叔啊!最疼愛你的師叔就要被別人打死了啊!”
雷羽越聽越感到一陣惡寒,再看齊雲飛他們仨,哪個不是滿臉微笑?對他們來說,這一幕真的越看越爽,完全爽翻了天!就差大聲呼喊加油了!
牧月拉了拉雷羽的衣袖,示意他卻幫幫忙。雷羽很無奈地點了點頭,伸手一揮,祭神塔化為原形,朝劉文琪砸去。圍魏救趙,這當然是最好的辦法,順便試一試這個劉文琪的實力到底有多強。
然而,很快讓他啼笑皆非的一幕發生,當劉文琪看到祭神塔之後,立刻尖叫一聲,撕開空間,藏在裏麵。堂堂一個化身境第九重強者難道真的膽小到了這種程度?雷羽真的感覺匪夷所思!
當洪老七被救回來時,雷羽他們幾乎已經認不出他。太慘了,真是太淒慘了。這哪是人啊,分明就是一個大豬頭,還是泡了很久膨脹了的豬頭。
洪老七被牧月扶著,哭哭啼啼地說道:“小牧月啊,還是你對我這老頭子最好了。要不是你幫我說話,我已經被那個畜生打死了。那畜生就是欺負老子現在真元力不夠,若是老子完全狀態時,那個膽小鬼見到我就跑了!咦,那家夥呢?難道被臭小子的祭神塔收走了?”
宇文天楚黑著臉,冷哼一聲,變掌為爪,朝虛空抓去。隻聽見一聲慘哼,一個熟悉的身影從一道空間裂縫中被抓出,正是那個劉文琪!
宇文天楚的臉色難看得要死,幾乎用吼地嗬斥道:“你這小子,都活了這麼多年還是那個死樣子!一個祭神塔都把你嚇成這樣!你的修為還是化身境第九重後期!你……你真想氣死老夫啊!”
這場鬧劇讓許多人都哭笑不得,尤其是雷羽,他完全想不通,膽子這麼小的人也能成為皇族的守護者,皇室若是真受到攻擊,這家夥豈不是第一個消失不見?
劉文琪的臉色難看的要死,頭低得很低,口中連忙喊道:“師父恕罪啊,徒兒當年曾經被祭神塔傷過,還被人關在其中上千年,所以現在看到這座塔都害怕!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您應該明白徒兒的苦衷啊!”
說到這兒,劉文琪忽然看向雷羽,正色道:“小娃娃,你這祭神塔是從何處得來?莫非……你和當年囚禁我的人是一夥的?”
雷羽不禁感到好笑,這個老頭簡直都已經白癡到了極點!他在天心城這麼久,難道還沒發現祭神塔的位置?雷羽很懷疑這家夥一身修為到底是怎麼來的,這麼傻而且膽小的人是怎麼成為化身境第九重強者的。
宇文天楚瞪了他一眼,嗬斥道:“你這家夥就不要給老夫丟臉了!老夫真是想不通,當年是不是瞎了眼才收了你這麼個傻叉徒弟!小七說的還真沒錯,你這家夥就是個傻叉!祭神塔是這位小兄弟從神天霸靈手中得到的,而這座塔在你的眼皮底子下豎了這麼多年,你都沒察覺,你說你是不是吃屎長大的!老夫現在真想一巴掌拍死你,省得別人因為你而認為我也傻,真是氣煞我也!”
劉文琪被宇文天楚這麼一訓,立刻蔫了下去,這時,他的腦中神光一閃,立刻看向神天霸靈,喝道:“這祭神塔在你這兒,莫非……當年暗算老子的就是你這狗東西!神天霸靈,好一個魔皇,此仇不報,老子絕對咽不下這口氣!你劃出道來,今天你這分身就不要走了!”
舊事重提,劉文琪仿佛猴子被切了尾巴似的,一下子就蹦起來。洪老七捂著腫脹的臉,嘿嘿怪笑著,一點都沒有痛苦的樣子。
“嘿嘿,小雷羽啊,你說他們要是打起來,哪個能贏?你猜神天霸靈,我猜劉文琪。你要是輸了,就把你那些蘊含規則的丹藥再給老子一些,好不好?”洪老七笑嘻嘻地說道,臉上明明白白寫著“奸詐”和“不懷好意”兩個詞。
雷羽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您就別和我說什麼賭不賭的了,上次您和我打賭,最後我贏了,你都不兌現承諾,唉,真是想想都寒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