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擒住卿羽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魔淵內的殿宇內飛去。
……
此時等了焦急的魔尊,看到封越帶著卿羽回來,頓時湊著笑臉迎了上去,“哈哈,回來了,回來就好——”
隻是還未等他說完,封越就黑著臉扛著卿羽離去了,讓魔尊尷尬的站在原地,看著遠處的背影直歎氣。
這時候身側的寒峭上前道:“魔尊大人,初魔大人正在氣頭上,看這般架勢……小公子不會有事吧?”
魔尊瞥了他一眼,“本座如何知曉!”
自從大戰結束之後,封越這小子就直接將人擄回來,不顧他的意願將其囚禁在魔宮內。
自那以後,兩人的關係就僵著,一個暴躁無常的嘴硬,一個寧死不屈的死強,反正就是主打一個不對付。
但凡這兩人一有個事兒,遭罪的肯定就是他們,弄得他們是苦不堪言。
想到此處魔尊歎氣,心中更是叫苦不迭,這樣下去他何時才能翻身當主人啊!
“當啷——!”
殿內又傳來物件砸碎的聲音,聽得魔尊捂住心口一陣肉疼,“這兩個王八羔子,玩情趣就玩情趣吧,為何要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此時,殿內的爭吵停住了,原本被布置雅致的寢殿,現下被弄得一地狼藉不堪。
讓原本盛怒的封越更是氣得不輕,喚來了一根紅色綢帶子,瞬間將他捆縛了起來,一把半吊在殿內的梁下,隻能踮著腳尖立在地上。
“放開我!”
如此屈辱的模樣,讓卿羽臉上滿是怒色,死命地掙紮著被捆縛的手,“你這個變態放開我!要不然,我師父還有爹爹,他們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嗎?”封越臉上不屑地嗤笑一聲,將原本環在他腰間的手,緩緩從下至上遊走著,讓他忍不住身體微微發顫起來。
封越:“繼續說,他們能拿本座如何?”
“啊,你別這樣……”
卿羽被撚弄得麵紅耳赤,眼眶瞬間泛紅哭了起來,“封越,別這樣對我……”
以前若是他這般,封越看了定會心軟而停下,可惜現在他正在氣頭上,想這般故技重施的求饒,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更加激怒了他。
“怎樣對你?說啊!”封越惡狠狠的說道,猛地加大了擰弄的力道,“好好對你不要,非要惹我生氣!”
“啊嗚嗚嗚疼!”
卿羽的身體猛地發顫,連踮起的腳也軟了下去,被高高吊起的手腕勒得生疼,讓他哭得愈發大聲了,“嗚嗚混蛋!!”
殿外。
寒峭聽著裏麵“水深火熱”的情況,猶豫許久還是硬著頭皮道:“啟稟初魔大人,有急事稟報!”
“說!”
寒峭抖了抖繼續道:“幻音門的掌門水韻來了,她此時正鬧著要見您……”
封越挑弄的手指一頓,抬眸看到卿羽臉上的喜色,心頭頓時怒意上湧,“把她殺了!”
寒峭:“……”
“你敢!”
卿羽聞言勃然大怒,滿眼赤紅地瞪著他,“你敢動師父,我就跟你拚了!”
“本座憑什麼不敢?”
封越瞥了他一眼,臉上滿是戲謔之色,手指在他緊實的肌膚遊走,輕笑道:“就你這般模樣拿什麼拚?若是想用這副身體的話,本座倒是不介意嚐嚐。”
聞言卿羽麵色一僵,渾身簌簌發抖起來,這段時間他以各種理由推拒,這才躲過被他欺辱的日日夜夜。
可眼前盛怒的封越,盯著他的目光如霜,渾身還散發著駭人殺意,讓他感覺無比的陌生。
仿佛平日對他的諸般寵愛,一夕之間就蕩然無存了一般,竟讓他心中惶恐了起來。
“反正,你、你不許傷害她們……”
“哼,好啊。不過……”封越的話鋒一轉,一把掐住他的下頜,目光陰鷙道:“得看你的表現了。”
卿羽心頭一個咯噔,道:“你想做什麼?”
“嗬。”
……
“你們這番作為,難道想挑起戰事嗎?”
會客廳內水韻冷著臉,打算爭取著最後的努力,實在行不通的話,也隻能去硬搶了。
主位上魔尊呷了一口茶,瞥了她一眼笑道:“水掌門稍安勿躁,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家徒兒是心甘情願留下的?”
“放屁!”水韻聞言頓時大怒,猛地拍桌而起,“我家徒兒才不會與魔道妖人為伍!”
聽到她的貶損,魔尊臉上也露出了不悅,嗤笑一聲:“本座瞧著,水掌門似乎記性不太好,你口中不屑為伍的‘魔道妖人’,可是在望仙城救下了你的命!”
聞言水韻的臉色難看,一時間廳內的氣氛變得冷凝,在側的人也是噤若寒蟬。
這時,寒峭從外麵走進來,抱拳一禮道:“水掌門,初魔大人有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