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水西北方乃皇城中心所在,裏邊住著無數的皇親貴族,連街道都是金碧輝煌,氣派非凡,
而在其中的侯府,一位穿著青色長袍的文雅少年郎,正站在書桌旁揮毫潑墨的畫著,為奢華又嚴肅的府邸添加點儒雅,
謝殤放下手中的筆,看著眼前的畫,不自覺的勾起唇角的一抹弧度,
“給世子,這是你要的琴,世子小的想不明白,人家小姐都不要了,你還拿回來幹嘛?”李斯抱著琴走了進來說道,
李斯放下琴,走到謝殤身邊震驚的看著畫說道,“這、這不是上午書店裏遇到的,彈琴的那位小姐嗎?”
李斯看了看畫又看了看謝殤咽了咽口水,試探的說道,“世子你不會是,真的看上人家姑娘了吧!”
謝殤瞥了一眼李斯,伸手將畫給收了起來,
“我讓你打聽的事,如何了”謝殤說道,
李斯收起吊了郎當的樣子,說道,“昨日三阿哥約了禮部侍郎吃飯,不知商量什麼,盡然不讓任何人靠近,直到半晚才離開”
“如今的形勢,三阿哥切約了禮部侍郎,看來三阿哥和喻嬪娘娘對妃位急不可耐呀”謝殤淡淡的說道,
“如今幾位阿哥都長大了,幾位阿哥身後都有娘家勢力,唯獨三阿哥身後什麼都沒,當年喻嬪娘娘靠著母憑子貴,再加上公宮中阿哥稀釋,才坐穩了嬪妃的位,如今棋妃娘娘因為家族原因被拉下位了,妃位空下,喻嬪娘娘自然釘著,不過此事要靠訴大阿哥嗎?”李斯說道,
謝殤嫌棄的眼神看著李斯說道,“你當墨跡身邊的人是吃素嗎?如果他們連這個種事都不知道,還有何臉麵在佑擎身邊”
李斯摸著後腦勺,心虛的說道,“我不就是腦子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嗎?”
雁兒坐在門前,疑惑的盯著不遠處的柳樹,
“雁兒你都在這坐了一下午,看什麼嗎?”如煙走過來說道,
“不對勁,一定有事是我不知道的”眯著眼睛自言自語的話道,便匆匆忙忙的跑進房間裏了,
留下一臉懵逼的如煙滿頭問號說道,“什麼不對勁啊”
屋內雁兒撒嬌的抱著天音的手,說道,“天音,我的好天音,你就和我說說嗎?你到底幹了什麼呀?盡然讓那群整天都圍著柳樹八卦的大嬸們都不出門了,你給說說唄!”
天音被雁兒搖的頭暈眼花,連忙將雁兒拉開,說道,“停打住,你好好說話,別動手動腳的”
“那你就告訴我嗎?”雁兒站直身體,嘟著小嘴說道,
“我沒幹什麼,我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天音說道,
“什麼意思啊?”雁兒看著天音說道,
“她們不是愛八卦嗎?我就讓小桃她們幾個在楊嬸家附近唱楊嬸的醜事,楊嬸聽到自然就會問是誰說的,小桃自然會說是吳嬸她們說的,
我又讓木子幾個在吳嬸買菜的必竟這路那裏,坐著說八卦順便又說在那裏聽到楊嬸他們說吳嬸她丈夫嫌棄的吳嬸話又吳嬸愛打腫臉充胖子,吳嬸那人最愛聽八卦了,看見她們說八卦肯定藏那偷聽著呢,
吳嬸聽到,她那暴脾氣忍的住嗎?肯定氣衝衝的找楊嬸她們去呀,楊嬸正壓著火呢,兩人一見麵肯定打起來呀,那幫人看見了,肯定拉架啊,拉架多多少少都會偏架,吳嬸看見了,那還得了?肯定會指著他們罵和爆料啊,
她們聽那還得了,肯定打群架啊,我估計她們呀,一時半會都沒出門,畢竟那群女人打架都是打在明麵上的,一時半會那傷好不了,”
“怪不得,我這兩天我都沒看到她們,連買菜都是她們女兒和孩子來買了,原來如此,鵝、她們那是罪有應得、鵝、鵝”雁兒扶著桌子大笑的說道,
天音一臉嫌棄的看著鵝叫的雁兒說道,“讓開擋到我幹活了,還有趕急幹活,別成天坐那裏吹冷風,到時候生病了,可沒人手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