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大家都不敢投反對票了。
這件事情在很長一段時間裏麵都把申南支隊裏麵的眾人弄得怨聲載道的。
“她今天請假了,下午再來,昨天晚上那檔子事情,還是蘇隊長緊急回來頂班的。”
“我記得昨天晚上值班的不是我們支隊的......”正在聊天的文職隊員忽然想起來了什麼,“怎麼好像是我值班來著的?”
文職隊員拿起來了自己的值班表——後半夜的時間段上寫的的確是自己的名字,那時候自己好像不在單位。
“壞了,我記錯值班時間了,還好蘇隊長在,要不然就完蛋了。”
“這事情......你也不想讓指導員知道吧?”另一名拿著茶杯正在聊天的職工目擊了全過程,“一個禮拜的中飯。”
“我的值班工資都沒那麼多,2天中飯。”
“指導員要是知道了就不是靠中飯就能解決的問題了,5天中飯。”
“嘖......我請你喝一個禮拜的鹽汽水,外加三頓中飯。”
“成交!”
辦公室裏麵的其他人對於這種場麵已經見怪不怪了。
雖然是在官方機關單位上班,但這群人可是自由散漫慣了的。
支隊長和指導員對於這群人可算是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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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實驗室裏麵拿出來的新鮮的報告。
逸川身上確實有一定的異常殘留的數值。
但是根據分析,似乎和黑霧與獸化並不是一個類型的事件。
以分析師的經驗,逸川身上的異常的能量波動似乎更加類似於與“夢境”和“上位者”有關的異常。
而不是和那些野獸人的“退化”與“感染”之類的事件相同。
男問訊官,手中拿著文件打了個哈欠,自己的支隊長回去休息了,但是自己不行。
畢竟自己就是個普通職員。
“辭,看得出什麼嗎?”
男人大名叫宋辭,一般同事就用“辭”來稱呼他的名字。
“實驗室的報告出來了,這小子身上確實有點髒東西,但是和昨天晚上的不是一個路子。”
從某種方麵來說確實是存在聯係的,隻不過以這一座實驗室的水平而言,尚且無法通過科學的方式完成分析。
能與異常共存的人類就很少了,有能通過超自然手段分析或者調查其他人的能力,也就是俗稱的算命的或者是通靈師,神婆之類的,這類人更是少之又少。
通靈師之類的專業人員在整個申城分局裏麵都相當稀少,哪能輪到自己的申南支隊了?
不過宋辭看著手中的初步報告,基本上可以排除這個年輕人的嫌疑了。
現在自己能做的就是把他叫醒,然後告訴他自由了。
隻不過就是宿舍沒了,單位以為自己死了,換洗的衣服之類的都沒了。
好像連樓下的電瓶車棚都一起燒掉了——這下衣食住行全沒了。
宋辭想到這個情況就感覺有些欲哭無淚。
別說把人挖過來了,自己這裏的同事們幹的活太糙,自己這裏給點補償也屬於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