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應伯瀚揮開應澤的手,“你他媽別後悔。”
龐芪顏求之不得,立刻站起身,大步往外走,生怕對方反悔似得。
應伯瀚瞪大了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指著他的背影,驚詫:“他走了?”
應澤皺起眉,心中升起怪異的感覺,自從龐芪顏身體恢複以來,他就有意無意的感覺龐芪顏在針對應家,可是又探查不到原因。
他心中奇怪,隻見他爹表情變了又變,變得陰森,冷不丁的道:“他果然知道了,上次他去見覃林我就知道。”
應澤眯起眼:“爸?”
應伯瀚的表情很快恢複正常,拍了拍應澤的肩:“不許你再去找他。”
“覃叔叔和芪顏到底說了什麼?”
應伯瀚沉默半晌,嚴肅的對著身後的心腹道:“看著阿澤,這些天不許他出門一步。”
“爸!”
“等塵埃落定,我會全都告訴你。”應伯瀚不再看他,大步往外走去。
應澤的船艙外,一左一右兩個門神矗立著,應澤正計劃著從窗戶飛出去還是把人打到了闖出去。
隻聽開門聲想起,代淵人沒到聲音先到了:“你哪兒得罪你爹了,我進門查了身份查包,就差搜身了。”
“工作留到明天吧,現在是私人時間。”應澤說著把腦袋向窗外伸出去,他的船艙在頂樓,距離甲板有八層樓那麼高,除非跳到樓下陽台上去,還真沒地方落腳。
“我可是帶了好消息來的。”
“明天再說。”
“真的不聽?”
“不聽。”
“關於龐哥的也不聽?”
應澤動作一頓,把腦袋收了回來,眼底帶著驚喜,但臉上還是鎮定:“見到贏蘆了?”
“沒有,自從那天後,這女的就消失了,寧家就沒人知道她去哪兒了。”
“我記得連監控都當場銷毀了。”應澤蹙起眉,“顧哥對你鬆口了?”
代淵還是搖頭:“顧哥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鬆口,母豬都能上樹。”
“說重點。”
“你別急啊,事情雖然我沒打聽到,但是昨天我去酒吧——”
應澤一腳踩上窗戶邊緣,重新試探著往樓下跳。
“聽我說哎”代淵拉著他的胳膊,道,“你還記得我那個朋友嗎?覃瑞炳。”
“覃……覃林的兒子?”應澤兩隻腳都踩上了窗戶。
“對,別說兄弟不幫你,我說得嘴巴都幹了,他才願意和你見一麵,你欠我個大人情啊。”
應澤轉過身看向代淵:“什麼時候。”
“就半個小時後,酒吧吧台等你。”
應澤點點頭,跳水似得從窗戶一躍而下,精準的抓住了樓下陽台的欄杆,翻了進去。
另一邊的龐芪顏正在百無聊賴的吃著晚餐,自從和好後,他很少一個人吃飯,冷不丁的回到以前的狀態,還真不太習慣,
他把叉子往桌子上一扔,換了身休閑裝出來,沒樂子他還不能自己找嗎?
龐芪顏晃悠著走到甲板,路過酒吧的時候,正習慣性的要往裏走,冷不丁的想起了一雙漆黑的眸子,心想:要是被某人知道他來尋歡作樂又得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