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捏半天，才艱難地從嘴裏吐出幾個字：“我認。但我的錢剛被偷，我以後再給你。”磕磕巴巴地說完這幾個字，易中海就像用完了全身的力氣一樣，身子搖搖欲墜。壹大媽趕緊攙住了他。冉小山樂嗬嗬地掏出自己的小本子和鋼筆來，說：“可以，來先打個欠條吧。你這人說話不靠譜，還是白紙黑字寫下來我放心點。”聽到冉小山在這麼多人麵前質疑他的信譽，易中海終於忍不住了，噗嗤就是一口鮮血噴出來。冉小山連連後退，說：“也沒說讓你寫**啊，就一欠條，沒必要這麼誇張。”聾老太太一臉緊張，說：“快，快扶忠海回去歇著去。”壹大媽趕緊攙扶著易中海往中院走，兩個**一臉無奈，跟著過去了。冉小山在後邊還喊呢：“易中海，你不會是裝吐血，逃避寫欠條吧？”易中海噗嗤又是一口血吐出來。冉小山在後邊直搖頭，說：“這人怎麼一點誠信都沒有，不給錢就算了，欠條都不打。”他收起本子和鋼筆，對何雨水一聳肩，說：“算了，咱們先做飯吧，都被他們耽誤了。”門外邊的鄰居們一看易中海離開，沒了熱鬧可看，都趕緊回家去接著做飯去了。等人都走了，何雨水跟冉小山將門關上。何雨水眼睛都快放出光了，圍著冉小山蹦蹦跳跳，說：“我看看，快給我看看。”冉小山伸手進衣兜裏，袖裏乾坤發動，掏出厚厚一疊鈔票出來，在手裏晃了晃。何雨水伸手抓過鈔票，都合不攏嘴了，說：“你竟然真的……我……他……這麼多，天啦。”何雨水語無倫次，翻來覆去地看著鈔票。冉小山解釋，說：“這還隻是一部分，其他的還藏著呢。”
\"你把這些收好，別讓他們發現了。\"
\"拿去存起來也好，自己用也好。\"
\"就算是讓他們為你哥哥拉幫結派付出代價吧。\"
何雨水想了想，然後把鈔票還給了冉小山。
\"算了，我那個傻哥哥與其說是被他們算計，不如說是自己心甘情願，主動去做那個......\"
\"你之前怎麼說來著？\"
\"什麼狗？\"
冉小山笑了。
\"舔狗！\"
何雨水點頭：\"對，舔狗。\"
\"我怎麼說也是他拉扯大的，哪有資格說什麼好話壞話。\"
她的聲音低沉了一下，但下一秒又變得歡快起來。
\"不過看著你收拾易中海他們，我心裏還是挺痛快的。\"
\"就是秦懷茹這個 ** ，我真恨不得一刀砍死她。\"
冉小山安慰她：\"她的好日子也不會太久了。\"
\"現在賈張氏和棒梗都進去了，她靠自己那點工資過得還行。\"
\"所以最近沒做什麼壞事。\"
\"但是賈張氏和棒梗早晚會回來，你哥哥坐完牢出來又沒了工作，沒法接濟她。\"
\"況且你哥哥再舔，也要先考慮自己能不能活下去吧。\"
\"秦懷茹以前借了你哥哥那麼多錢，說不定他還要反過來管秦懷茹要錢呢。\"
\"到時候你再看秦懷茹，苦日子多了去了。\"
他看著何雨水：\"當然，你要是實在等不及，我找個機會讓你一刀砍死她？\"
\"保證沒人能發現是你做的。\"
何雨水直搖頭：\"咦，你好壞。\"
冉小山一拍胸脯：\"那你喜歡嗎？\"
何雨水轉身去看爐子：\"我看看雞燉熟了沒有？\"
冉小山將鈔票放回袖裏乾坤，又拿出一疊證件紙張之類的東西。
這是易中海放在鐵盒子裏麵的鉗工等級證書，他徒弟借他錢寫的借條，一些軋鋼廠頒給易中海的獎狀，還有些材料之類的東西。
冉小山來到爐子邊，看看沒有旁人，一張一張的扔到爐子裏麵，燒了個一幹二淨。
又把錢箱拿出來，雙手合十，將箱子夾在兩手間，然後猛地一用力，一陣讓人牙酸的鋼鐵扭曲聲過後，四四方方的箱子被壓扁。
冉小山將扁下去的箱子轉了個方位，再次用力壓下去，如此三四回，手上就隻剩下一個被擠成一坨的鐵疙瘩了。
誰也不會想到之前這曾是一個鐵箱，冉小山將鐵疙瘩收進袖裏乾坤。
\"我出去上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