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我怎麼那麼的熟悉。”
蘇傑望著眼前的女子,輕聲的問到。
那女子一襲青紗垂地,白皙的皮膚,水靈靈的大眼睛,嘴角微翹,如月牙一般,一笑傾城,再笑傾國。容貌如畫,美麗得根本不像這凡間應當出現的,隻要任何一個男子遇見她,也必定會被她這宛如仙子般的氣質與容顏所吸引。但她卻並不答話,隻是默默的向遠處飄去,漸行漸遠。
蘇傑快步跟上前,手一下向前伸去,企圖抓住那女子的手,留住她哪怕多一秒種。但隻見蘇傑手指合攏,卻並未抓住什麼,那女子身影也越來越模糊,直至消失。
天地間隻剩下那一絲淡淡的惆悵,仿佛哀傷,抑或輕歎。
“啊”
蘇傑驚叫一聲,從床上猛地坐起,手重重的拍了幾下胸口,才從夢中清醒過來。
“又做了那個夢,她到底是誰?為何一直出現在我夢裏。”在苦想了一段時間依舊是沒結果後,蘇傑果斷放棄了,與其一直去想那些沒有答案的問題,不如果斷不去想,這樣還落得自在。
但這個夢伴隨的蘇傑成長,到今年蘇傑十歲,但隻要一合上眼,這個夢就會如期而至,仿佛夢魘,未曾消散。盡管一直不去想,但它卻一直深深的烙印在蘇傑的腦海裏。
搖了搖頭清醒一下,蘇傑向窗外望去,天邊已泛魚肚白,應該是五更天了,該起床去給那個怪人送食物了。
蘇傑快速的跳下床,簡單的洗漱了一下,跑到廚房拿了兩個爺爺一大早起床就蒸好的饅頭,往懷裏揣了一個,嘴上咬了一個,走出廚房,往村子後麵那座紫帽山望去。
蘇傑所在的錢坡村背靠紫帽山,村民們靠山吃山,每天總是有一大群獵戶組隊去山裏捕獵。蘇傑自有意識起,就和爺爺兩人一起居住在這邊,爺爺現在年老了,打不動獵了,但每天卻也是早起,蒸好饅頭,然後帶上斧頭入山砍柴,賣點柴火,以此來養家。爺爺是蘇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所以蘇傑把爺爺看的比什麼都重要,蘇傑也曾問過爺爺為什麼沒見過他的爸爸媽媽,但是爺爺每次總是笑著望著他,不回答,久而久之,蘇傑也沒再問了。
山裏有些猛獸,雖然因村民們的捕獵而少了很多,但依舊是有些狡猾的野獸殘留下來,蘇傑曾不止以此的卻說爺爺不要再進山,但爺爺總是笑了笑,以養家為借口,每天仍是進山砍柴。再說砍柴隻需要在山的邊緣,不需要進入山林,隻要小心,也是沒有多大的危險的。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蘇傑從小也特別懂事,從小就很乖,山裏的猛獸太凶,蘇傑對付不了,但是他會到村子前麵的那一片樹林裏去,那裏沒什麼凶猛的野獸,但是有許多的野兔和野雞,蘇傑很擅長不止一些小機關,倒也經常能補到一些野味,為家裏的夥食增添一點肉味。
也是在那一片樹林,蘇傑遇見了那一個怪人。
蘇傑一邊吃著饅頭,一邊向樹林走去,心裏想著不知道那個怪人昨天是不是依然不肯吃飯。想到怪人,蘇傑立馬想到最初見到他的時候,他是從天而降的,胸口處的衣服破碎,露出了胸口處的那一道傷痕,觸目驚心,鮮血不住的向外冒著,在著地後人也陷入昏迷,還是蘇傑記得以前受傷時,爺爺總是用一種草藥為他包紮的,於是從家裏取來草藥為他包紮好的,才止住住了潺潺的鮮血。
沒過多久,蘇傑就走到了樹林裏,隔著數十米遙遙的望見的大樹下的那道身影,他麵前放著蘇傑昨天晚上給他拿的飯菜,但卻是原封不動的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