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棟曉得自己這柄劍是二品靈器之後,心中頓時一陣竊喜。
可是那大長老,卻又露出一副惋惜的神情,眼睛注視著麵前這柄斷劍,砸了砸嘴巴道:“可惜,可惜。這件二品靈器已經殘破不全了。這柄是一把殘劍,雖然靈器蔥鬱鋒利無比,可萬萬比不上它完好無缺的時候了。但是話說回來,如果這柄劍是完好無缺的二品靈器,你早被它吸幹真氣了,你也不可能降服它了!如今你降服了它,它便會對你死心塌地了,永不相負了。雖然是一柄斷劍,你也就知足吧。”
劉棟聽聞此言,卻笑道:“不瞞大長老,這雖然是斷劍,但是我卻完整保留著他斷掉的那一部分。等到他日,我尋找能工巧匠把這殘劍完整修複。”
大長老聽到劉棟居然還留有這殘劍的另一部分,不禁微微一怔,隨後道:“如果你保留著這斷劍的另一部分,那倒是件喜事。隻是修補靈器,絕非是一般的鐵匠能夠做到的。必須是十分出色的鑄劍師,才能修補好這柄二品靈器。”
劉棟聽到這話,便有些犯難了。因為凡是出色的鑄劍師,都依附在王侯將相門下,或者為名門大派服務,再或者清高無比,隻為名震天下的武者服務。所以真正出色的鑄劍師,幾乎不可能為劉棟這樣名不見經傳的小卒鑄劍。
大長老自然也看到了劉棟的心思。大長老那胖臉之上,露出了一副憨態可掬的笑容,眯著眼道:“嗬嗬,你別犯愁。我倒是有一位老友,名為吳川妄。他是一名十分出色的鑄劍師。他雖然是極為出色的鑄劍師,卻不去服侍那些王侯將相,也不去依靠那些名門大派。他對武者一視同仁,隻要付得起他價錢,他就會接任務的。所以他常年為一些不知名的武者,鍛造武器,或者修補法寶。你去找他,他一定會幫助你的。”
劉棟聽完大喜:“如此甚好。不知道這吳川妄前輩,現在在什麼地方,我也好抽時間去找他幫忙。”
“我與他有三年不曾相見了。”大長老臉上展現出了一絲陷入回憶的神色,“他當初曾告訴我。他不會離開京都的。他在京都名氣大得很,你打聽一下就能找到了。”
劉棟聽到這鑄劍師,居然居住在京都,不禁更加欣喜道:“這真是天助我劉棟。我馬上就要去京都參加武舉了,順道把這二品靈器修補好。有這二品靈氣相助,我參加這武舉考試,便更有信心了。”
劉棟話音未落,那大長老卻笑了了出來:“你以為修補二品靈器,就和修補破銅爛鐵一樣嗎?這可是二品靈氣啊,如果修補的過程中,稍有閃失必定前功盡棄!修補這件二品靈器,少則一月,多則半年!然而這武舉考試轉眼就要來臨了。你還是等武舉考試結束後,再修補這柄劍吧。”
劉棟也有些慚愧的笑了,隨後搔了搔頭,一副慚愧神情道:“大伯伯說的極是。是侄兒見識淺薄了。對了,侄兒還沒請教,大伯伯來此有何貴幹?”
大長老也頓時恍然大悟,嗬嗬笑道:“你看我,胡扯了一頓,把話題扯出太遠了,險些把正事給忘了。我此次前來,是家族管理層派我來的。家族前輩們讓我詢問你,你這次長途跋涉趕赴京都,是否需要一些盤纏,或者是否需要幾件像樣的兵器?你如果有什麼需求,盡管提出來。他們會盡量答應你的。”
劉棟一聽到“家族管理”四個字,不禁心生厭惡,心中暗想:“這幫老家夥就會弄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論錢財,我現在有十幾萬兩白銀,豈能看得上你那點盤纏錢!再論兵器,整個柳州城的兵器,也比不上我這件二品靈器。我還需向你們討要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