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到身上他們怕疼了,知道自己踢到鐵板上了。
趴在地上還是喊著“我是張桂蘭的親戚,我是她二叔,你們不能打我……”
明月留下的話大家還記在耳朵裏,“那就不是她們的親戚”,領導都發話了,那還怕啥,打!
那胳膊粗的棒子打下去,真是吃多少吐多少。
哭爹喊娘,好不淒慘!
這段日子這些親戚們也學奸了,更學滑了。
也不知道從哪兒學來的偷奸耍滑,好吃懶做,如今打到身上才知道疼了。
趕緊老實的蹲在地上,被人家押著走了。
這次沒有驚動公安局,都屬於民兵組織的行為,陳廣權、張宏毅把這些人安排到了禁閉室。
因為房間太小這些人都是硬擠進去的,那遭罪的,不必細說。
總之不到一會兒,那位二叔暈過去了。
畢竟上了年紀了,又在那麼狹小的房間,孩子們又多,根本沒有老實的時候,一會兒就給他折騰休克了。
這種惡親戚按理說都不應該管他,死就死唄,這年頭死個把人很正常。
可張桂蘭在虛弱的時候,還是留下了一句不要傷害那麼性命的話。
畢竟那都是親人。
她把人家當親戚,人家可沒有把她當親戚,完全就是當做冤大頭來對待。
如今張桂蘭還病著呢,居然沒有任何人說一句關心的話。
可見這些人對待親情的涼薄。
最可氣的是張桂菊,如果不是她的嫉妒心發作,背靠張桂蘭這棵大樹,他們的家可以活得更好,可惜……
路,走窄了……
張桂蘭在明月的四合院,當起了奶奶人物,這個院裏隻有她年齡最大,明月一上班,家裏的其他人都聽她指揮。
有時候看看這些家裏的孩子,那是打心眼裏開心。
提前過起了晚年生活。
就這樣半個月過去病情才稍微有好轉,在禁閉室的半個月,可把這些親戚給整得夠嗆。
地方狹窄都沒地方睡覺,那夜裏難熬的很。
天天吵吵著要找張桂蘭。
就好像張桂蘭是他媽一樣,這就是張桂蘭沒對他們施以官威,要不然這些人,早就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
如今落在陳廣權、張宏毅的手裏,那算是羊入虎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每天都是度日如年。
而且還是三天供一頓飯,還是三分之一的量,就是保證他們不被餓死,至於水倒是隨便管飽。
可人總是喝水,也受不了呀。
這半個月待的他們,都是瘦了一圈。
那位二叔,都瘦的脫相了。
剛有一點長膘的跡象,就被打落塵埃了。
“想回家嗎?”
“想,想,想……”
“張桂蘭要見我們了……”
“媽媽,我可以吃飽飯了……”
……
陳廣權看著這些喜極而泣的人,微微冷笑道:“想什麼呢?是打回原籍!”
“啊!張桂蘭不管我們了?”
“張桂蘭這小女崽子,跟她死爹一樣,一看就是不顧及親情的人,怪不得他會成為絕戶,該,真該……”
“媽媽,長期的發票沒了……我餓……”
“我們要走……她張桂蘭是不是得給我們路費,我可是她的親妹妹!”
……
“想什麼呢,是走著回去,因為你們是不穩定因素,根據戶籍政策,無故長時間逗留在京城,得有民兵押送你們回去,明白嗎?”
陳廣權的一句話打碎了所有人的幻想,直接打碎落入塵埃裏。
不可見!
在路上的時候,這些親戚狼狽的走著,頻頻回頭,就為了能夠看一眼北京。
希望背後能有人追他們,追他們回去,可惜他們想多了。
倒是張桂菊在半路上被人叫住了。
“是大姐讓我回去嗎?”
“同誌你好,我是何雨圈的警衛員,何雨圈同誌聽說你們把他的母親氣病了,作為兒子特意把我從大西北叫到北京城來送你們一路。”
在張桂圈還在處於懵逼的狀態的時候,警衛員的一巴掌就過來了。
“啪!”
“這巴掌,是何雨圈還給你的!”
“啪!”
“這巴掌,是替張桂蘭母親還給你的!”
“啪!”
“這巴掌,是替全家還給你的!”
這三巴掌下去直接把對方打懵,瞬間就腫了,嘴角都扇出血了。
可以想象警衛員使了多大的力氣,畢竟他以前可是練過八卦掌的人。
大老遠的就為了賞她這三巴掌,警務員不打的狠點,都對不起自己跑了這麼遠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