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著的江梨沒有看見,在她的頭上有兩個光環,一個金色的光環,一個灰色的光環,金色的光環暗淡,上麵的金粉一顆顆出現,點亮了光環的一角,就像進度條一樣非常緩慢。
灰色的光環上麵灰色的粉末充滿不詳,已經快要把把整個光環布滿,一顆顆灰色的粉末慢慢的出現,在填滿光環的一刹那灰色的光環被點亮,灰色的粉末微微一震消失不見。
在江梨頭上的灰色光環被點亮的一瞬間,一條街外福海大酒樓包廂中,坐著幾個穿著布衣的中年人正在討論著什麼。
“大少爺來了。”一個小廝彎腰推開門,身後一個穿著錦緞的青年走進包廂。
“大少爺。”見到來人,其餘坐著的人紛紛起身作揖。
福海酒樓是景江城排名第三的大酒樓,坐落於景江城主幹道上中心的位置,背靠景江城鄭家,鄭家在景江城經營多年,在城中有著不小的話語權。
“春風酒樓的事,辦的怎麼樣了?”鄭意禮坐上主位開口問道。
鄭意禮是景江城鄭家的大公子,鄭家家主鄭峰把福海酒樓交由他管理後,他就一直想做出一番事業讓父親刮目相看,福海酒樓的生意在他的打理下也確實生意興隆,但是他覺得還不夠,於是他盯上了街尾的春風酒樓,雖然春風酒樓位置不像福海酒樓一樣好,但是也是在入城的主街上,隻是在街尾而已。
景江城主街上的店鋪都有夠硬的後台,隻有春風酒樓已經沒落了,鄭意禮相信,隻要他買下春風酒樓一定能打造出第二個福海酒樓。
“大少爺,這春風酒樓的掌櫃王滿多一直不肯鬆口將酒樓賣出。我多次上門相勸,他都不鬆口,後來我再找他,他居然獅子大開口,開出一萬兩白銀的高價。”
下座的幾人互相看了看,福海酒樓的二掌櫃開口抱怨道。
“一萬兩銀子?他這是做夢!”鄭意禮一聽,冷笑道。
“誰說不是呢,大少爺,這春風酒樓都已經沒落成這樣了,若是鼎盛時期,他春風酒樓還是景江城第一酒樓的時候都不值一萬兩白銀,現在他開出的價格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買。”福海酒樓的三掌櫃也說道。
福海酒樓一共三位掌櫃,見其他兩位掌櫃都說話了,大掌櫃也開口道:“這王滿多開這個價格就是不想將酒樓賣出,如今春風酒樓門可羅雀,怕是過不了多久就要倒閉了,我們想出一千兩將其買下已是仁至義盡,他居然如此不識相,還請少爺定奪。”
鄭意禮臉色陰沉,一千兩白銀買下春風酒樓當然是看春風酒樓不行了想占便宜,畢竟他鄭家在景江城也是有不小勢力,本以為春風酒樓的掌櫃會識相乖乖的把春風酒樓賣給他,但是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不給麵子。
“嗬,我聽聞王滿多現在就靠著幾個老顧客看在王多福的麵子上還光顧春風酒樓苟延殘喘,但是最近也已經入不敷出了,既然他遲早要倒閉,那我們不如幫他一把。”鄭意禮突然看向三個掌櫃,意味深長的說道。
江梨還不知道自己剛找到工作就隨時麵臨失業,第二天早上她早早的就起來趕上了早飯,一碗清粥,一撮小菜。
就這樣按部就班的幹了三天活,江梨也認識了店裏的兩個夥計,一個叫旺財,一個叫來福。
穿越第六天,江梨悠閑地躺在床上,她想著什麼時候去街上逛逛,感受一下古代風采,雖然身上一文錢都沒有,但是她可以看看嘛,看看又不要錢。
穿越第七天,江梨正在洗著菜呢,前廳卻傳來喧嘩聲,摔盤子砸桌子驚動了炒完菜休息的張大廚。
“小梨,你先在這裏洗著,我出去看看。”
張大廚名為張相澤,在春風酒樓已經幹了五六年了,他在老東家王多福還在世的時候就在春風酒樓給大廚們打下手了。
王多福有著一手好廚藝,據說王家祖上可是禦廚,憑著王多福的廚藝,那時候春風酒樓可是景江城第一酒樓,風光無兩。
有一次他有幸嚐了老東家的一道水晶肴肉,透明的色澤,猶如水晶般晶瑩剔透。吃起來肥而不膩,讓人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