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雲,請如實招來,你都對死者做了什麼?”刑警胡濟一拍桌子大聲問道。

“胡警官,我在現場已經說的一清二楚,我是受害者對方有槍,在追殺我,你們怎麼混淆黑白?”韓雲大聲怒斥道。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享受一下快樂生活吧,你喜歡看黃色電影還是白色電影?”胡濟戲謔地問。

“都不喜歡。”韓雲冷冷地說,他終於明白,這劉向東居然敢顛倒黑白,強行逼供,真他媽找死,等自己以後有機會必須加倍奉還給他。

“竇劍生,給他掛半天黃色電影,再掛半天白色電影,我看他牛逼到什麼時候,你們不能打他,不能出現明傷,明白不?”胡濟蔑視地看了韓雲一眼,給其它人暗示。

竇劍生用手銬把韓雲雙手銬在背後,不一會竇劍生戴著口罩手套提著一個暗紅色塑料桶,把塑料桶掛在韓雲脖子上,韓雲不得不低著頭看向桶內。

桶內是將近滿桶的黃色糞便,不但看著惡心,還臭氣熏天。

韓雲胃裏一陣痙攣感覺想嘔吐,於是就閉上眼睛。

“誰讓你閉眼的?”

竇劍生拿著一個小噴壺對韓雲眼部噴了幾下,一股辛辣灼燒的感覺襲來,原來這是辣椒水……

韓雲眼淚嘩嘩地不停流下來。

“給他打開探照燈,讓他看清楚點,別睡著了。”

另一名警官拿來一台大功率的探照燈,明亮且灼熱,對韓雲的臉照著。

竇劍生感覺很刺激,你不是鄉長嗎?不是牛逼嗎?到了公安局算個屁。他就喜歡虐待當官的和漂亮女人,平時不是高傲嗎?這樣虐起來才叫刺激。

韓雲心中狂怒,真想殺掉這些披著人皮的畜生,劉向東個狗日的,老子給你記小本本上,我一定把你們全家都踩到地下十八層,不死不休!

狂怒過後,他靜下心來,運行子午真訣修煉,不為別的,他這樣能屏住呼吸,讓靈氣從背後掐訣的雙手引入體內供給他現在近乎冬眠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

隻聽門‘呯’地一聲打開,韓雲還是運行著功法,但是他能聽到聲音。

“你們就是這樣幹工作的?一群畜生!”

是趙將軍的聲音。

“長歌縣公安局好樣的啊!”是吳迪的聲音。

“我是山河省電視台記者秦玥,現在在長歌縣公安局進行采訪,長歌縣公安局在處理一起交通事故中,用非常手段逼供現場,這是大功率探照燈,請看,已經把韓雲鄉長的臉照的灼傷脫皮。”

“大家再看,他脖子上掛的是近十斤的黃色糞便,在幾米外都能聞到臭氣熏天。”

“何況,韓雲鄉長雙手被銬在背後,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忍受非人的折磨。”

說完秦玥的眼中有了淚花。

“請問長歌縣公安局楊根信局長,韓雲鄉長犯了什麼罪?他是興昌市候選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在沒有罷免他資格的情況下真的可以就嚴刑逼供嗎?那你們對普通百姓會怎麼做?”

“這完全是誤會,辦案是聯防隊員和實習輔警,我聽到這情況時也很震驚,我們一定內部整頓,查明真相。”楊根信尷尬地說。“還不快給韓鄉長拿下來。”

“先不要把屎盆子拿下來,有人拿槍追殺韓雲不說,你們還要把他逼供成犯罪分子?老子們保家衛國就是養了你們這樣一批批著人皮的畜生?蔣效忠,你們省公安廳今天務必給我一個說法,否則老子崩了你們這些狗雜碎。”趙忠勤大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