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卻道:“師父,您和師兄們先回去吧,我要再去一趟鐵掌門的駐地。”
嶽不群一愣:“還去做什麼?”
江寧道:“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除了這一點之外他還要回去找那個侍女,那侍女一直給江寧一種奇怪的感覺。
嶽不群沉吟了一下。
“既然如此,那讓梁發、大有、根明他們再帶幾個師兄弟跟你去吧。”
江寧想了一下,道:“也好。”
當即就有幾個還有餘力的華山弟子就隨著江寧前往鐵掌門的駐地。
“你們是誰?來我鐵掌門做什麼?趕緊離開!”
大門口,兩名看大門的壯漢看到氣勢洶洶的華山弟子一行人感覺不妙,連忙喝止道。
嘭!
走在前方的江寧當即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將其踹到一邊,然後徑直往駐地裏走。
“別動!”
那人還想起身,但被後麵的華山弟子拔劍抵在了喉嚨上。
片刻後。
鐵掌門的空地上,在江寧和華山弟子們的前方除了留手駐地的十幾個鐵掌門門人外,就隻有十幾個侍女。
沒有胡安愚的家眷,聽這些資曆較老的侍女說胡安愚的妻子已經病逝,還有一個女兒在三歲的時候也夭折了,隻有幾個妾,但那些妾沒過幾年,年老色衰後就被拋棄,所以現在鐵掌門裏隻有她們這些人。
之前胡安愚聽到有人砸場子,並且砸場子的還是華山弟子的時候就帶上了所有門人,就隻留下兩個看大門的和這些侍女。
“師弟,都找過了,人全都在這裏,沒有漏網之魚。”
一名華山弟子從不遠處跑了過來對江寧說道。
江寧點了點頭。
“師兄辛苦了。”
“這算什麼。”
這名華山弟子笑道。
江寧看向這些人,眉頭微微皺了皺,沒有他之前見到的那個侍女。
江寧上前道:“胡安愚脅迫良家女子,逼良為娼,已被我華山派誅殺,鐵掌門從今日起不複存在。”
“什麼?”
聽到這句話,這些人全都大驚失色。
鐵掌門在襄陽府盤根錯節,胡安愚在這裏經曆了許多年,可以說樹大根深,是本地地頭蛇,在聽到江寧話的一瞬間他們第一反應就是不信。
但是對方那一身的鮮血和被染成血劍的長劍,那股濃鬱的血腥氣撲麵而來,他們也遲疑了。
“從今日起,鐵掌門將不複存在,而你們。”
江寧掃了一眼這些人,繼續道:“而你們之中沒有參與過欺壓百姓的人,華山派會放你們離開,但若有害得襄陽城百姓家破人亡的人,下場就和胡安愚一樣。”
江寧目光冷冽,在掃過這些人時他們的目光不敢看向江寧,紛紛低下頭去。
在停頓了一會,等他們都消化完了之後,江寧來到白天見過的那幾名侍女麵前。
看到他過來,這幾名侍女表情有些害怕,紛紛低下頭不敢看去。
江寧對其中一名侍女問道:“今天和你們一起端茶來大堂的時候不是還有一個侍女嗎?她人呢?”
被問到話的侍女表情有些茫然。
“我們不認識她。”
另一旁響起一道弱弱的聲音,是另外一名侍女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