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祁惱羞成怒:“秦嶼,鬆開!”
說著,他抬手就準備給秦嶼一巴掌。
早就知道宋祁這般高傲肯定不會任由他動作的秦嶼,早就做好了準備,一抬手就扣住了宋祁的雙手,將他反剪到了身後,握住。
這樣的姿勢,也就讓宋祁不受控製的往前微微挺了挺腰,上身貼近了秦嶼。
他是雄蟲,還是王室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長這麼大,他什麼時候這麼狼狽的被一隻雌蟲困住過。
宋祁冰藍色的眸子滑過不滿,他眉頭微皺,盯著秦嶼。
“我再說一遍,鬆開我。”
秦嶼見著他麵上的紅暈沒有一點消下去的樣子,反而因為他眼中的羞惱和怒意,而顯得更加動人。
心下不免有些意動。
他都被關在王宮裏做他的雌君了,還不準他生氣了?
秦嶼抬起頭,貼近他的臉。
宋祁抬起下巴,輕哼一聲,眼簾垂下,高高在上的看著他。
“宋祁,殿下……就算我要當你的雌君,您也不能關我在王宮,永遠不見人吧?”秦嶼輕笑著開口。
緋色的眼中帶著笑意,然而宋祁卻聽出了他話裏的不滿。
從來都是被人順從的宋祁,沒一點要顧忌秦嶼想法的意思,扯了下嘴角。
“在你完全成為我的雌君之前,你不能見任何的雄蟲。”
宋祁冷聲道:“除了雄蟲,雌蟲隨你見多少個。”
“……”這倒也行。
秦嶼默了一下。
可是……那宋祁也不能把他關在王宮,還派史蒂夫監視吧?
秦嶼眉頭一皺,又有了些不滿。
剛準備開口,宋祁直接俯下頭,咬住了他的唇。
“閉嘴。”宋祁眼中帶著不耐煩:“我已經對你很好了。”
“身為王室的雌君,你本該學習各種禮儀知識,是我幫你攔下了沒有讓你學習,讓你可以隨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宋祁看著他,加重了一些力度:“你應該知道見好就收,秦嶼。”
“隨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秦嶼沒把他前麵的話聽進去,隻聽到了這一句。
“對,隨意做你想做的。”宋祁微微鬆開他的唇,扯遠了一些。
身後背著的手動了動,準備掙脫開來:“除了去見那些雄蟲,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秦嶼猩紅的眸裏暗光一閃。
重新握緊了宋祁的手腕,將他壓到自己跟前。
身體緊貼,幾乎可以感覺到對方身體的每一處顫動。
胸口的心髒砰砰砰跳得飛快,一時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心跳聲,快得如鼓點一樣。
“宋祁…這可是你說的。”秦嶼聲音略微壓低,帶著笑意還有一絲不懷好意。
話裏的曖昧和暗示,讓宋祁一愣,渾身僵硬。
“我還有公務……不行。”眉頭一皺,宋祁就準備離開。
然而,秦嶼根本沒給他反應,直接就把他抱著壓在了床上。
被握著的雙手變成了壓在腦袋頂上,宋祁麵上帶著薄紅,冰藍色的眼眸裏閃過羞意和不堪。
“鬆開!秦嶼,這是命令!”
“殿下,我這是在執行您的命令。”秦嶼壓下上身,湊到他的耳畔。
微啞的嗓音,刮得宋祁耳廓和心口都開始微微泛癢:“隨意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這不是您說的?”
“我現在,就正在做我想做的事情……”
“秦嶼!”宋祁羞得耳根都泛起了紅,然而麵上的表情仍是帶著不滿。
雌蟲和雄蟲天生的身體素質,讓雌蟲可以輕易的壓製雄蟲。
隻要雄蟲不使用精神力攻擊。
那麼在雌蟲麵前,雄蟲也是隻能任人宰割的下場。
現在的情況,宋祁是一點也沒有想起什麼精神力來。
麵上有高位者被壓在身下後的屈辱,可眼眸中震顫的瞳孔,卻有一絲他自己莫名的情緒。
是期待,還是……無措?
宋祁唇瓣微張,顫抖著沒再說出什麼話來。
心髒像是被滾燙的水泡在裏麵,熨燙,泛著熱意,卻仍然止不住的飛快跳動著。
秦嶼似已經看透了他,張開口。
“怎麼?二殿下這是準備不掙紮了嗎?”
耳根上傳來一陣濡濕的癢意,輕輕的嗓音落下,宋祁不堪受辱的撇過臉。
心髒幾乎要從胸腔裏跳出來一樣,他不信秦嶼沒聽到。
秦嶼當然聽到了,但是那又怎樣?
將高位者壓在身下的感覺,可比仰視高位者,要刺激多了。
“殿下,準備好享用您的雌君了嗎?”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