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什麼身份去啊?”
“女朋友唄,你假扮過我一次男朋友,公平起見,我可以假扮一次你女朋友。”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別鬧了,她的婚禮我不會帶你去的。而且,也不可能會有你說的好戲看,我現在隻希望她能幸福。”我認真說道,對於溫瑜,隻要她幸福,我內心的愧疚也會少一些。
“真沒勁!我怎麼感覺你,還愛著她?”白露目不轉睛地盯著我的眼睛,仿佛想從我有些躲閃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而我,確實躲了,確切地說,確實被她猜中了,對於溫瑜,想說完全放下,是不可能的。
在我二十四年的人生裏,她差不多陪我度過了二十年。
要不是我的年少輕狂,要不是我的一意孤行,到時候站在婚姻禮堂裏的那個男人,很有可能會是我。
畢竟,溫瑜不是一個吃不起苦的人,恰恰,她是一個為了愛情可以赴湯蹈火的人。
見我不說話,白露直起了身體,“看來還真被我猜中了,你知道嗎?我現在突然很想見見你的前女友,我很想知道,她究竟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我感覺,應該是一個跟你截然不同的人。”我回答道。
“切,別搞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我到底是個怎樣的人,你根本不了解。”白露嗤之以鼻,又道:“你知道,你們男人這輩子說的最多的一句謊言,是什麼嗎?”
“男人的謊言那麼多,我怎麼知道是哪句?”我聳聳肩。
“男人說的最多的謊言,就是對她的女朋友說,這輩子,我隻愛你一個。”白露挑眉說道。
我下意識道:“那你知道女人說的最多的一句謊言是什麼嗎?”
白露微微皺了皺眉,顯然是被我問住了,“哪句?”
“當男的說,這輩子我隻愛你一個的時候,女的回答,我也是。”
“哈哈哈哈哈!精辟!”白露又咯咯笑了起來,“所以說啊,如今這個社會,愛情這東西就是個屁,反正我不相信。”
“就是,老一輩總是說結婚好,既然結婚那麼好,他們怎麼不多結幾次!”
“哈哈哈哈,為我們在愛情的觀點上達成共識,幹杯!”白露開心地舉起酒杯。
“幹杯!”
這個夜晚,雖然我最終都不知道白露究竟是因為什麼心情不好,但至少結局我們倆都很開心,在妙芙那充滿感染力的節奏帶動下,我們後來都站上了沙發,手裏舉著酒瓶,瘋狂而又盡情地宣泄著情緒。
“餘琛,你覺得這次妙芙唱得怎麼樣啊?”
“很白!”
“還有呢!”
“確實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