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不想泡我。”白露直直地看著我的眼睛,說話時吐出來的氣,帶著一股淡淡青瓜的味道,打在了我的臉上。
而當時的我,哪怕在會所裏見慣了公主和老Baby的卿卿我我,但當這一切真降臨到我自己身上的時候,我發現自己之前打的,一個個都隻是嘴炮。
我最終沒有吻她,鬆開了她那宛如溫香軟玉一般的身體。
“怎麼跑了?”她撩了撩自己的頭發。
我坐在她邊上,回答道:“我覺得男人如果隻會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很傻逼。如果我現在就吻了你,那我可能真的隻是單純想泡你。”
“所以你不是單純地想泡我?”她坐起身子,饒有興味地看著我。
“對,單純地泡你,沒意思。泡了你又怎麼樣呢?就為了追求點刺激?刺激過後呢?一拍兩散?然後再換一個?如此循環?你覺得有意思嗎?”可能這就是我在會所待了半年,唯一總結出來的人生哲理吧。
畢竟我看慣了那些老男人,每天晚上醉生夢死,也看多了那些公主,每天晚上為了錢而表現出來的虛情假意,就像那個蓧蓧,如果沒有真命天子給她買車,她會跟人家跑?
但這種新鮮勁,又能持續幾天?蓧蓧不是會所第一個被包養的女孩,但她很有可能跟別的女孩一樣,一段時間後又回到這裏,繼續為了錢虛情假意地陪那些老男人喝酒。
“沒想到,弟弟你還想放長線釣大魚啊?那你猜猜,如果剛才你真吻了我,會是一個怎樣的結果?”白露美眸含笑,朝我問道。
對於白露我是真看不透,她的段位和那些我見識過的女孩比起來,實在高太多太多了,所以我猜不出如果剛才我真的吻下去,會是怎樣一個結果。
於是,我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也不想猜,因為根本沒那種可能。”
“嗬嗬。”白露嬌笑了兩聲,“你得慶幸你沒有吻下來,不然的話,你可能得親自體驗一下,鵬哥變月月姐的故事。”
她拿起邊上的紅酒抿了一口,“但你剛才說的那句話,我覺得說的挺好。”
“哪句?”
“如果男人隻會用這種方式來解決問題,那種男人,確實很傻逼。”白露輕輕晃動著紅酒,“所以弟弟你記住了,姐姐我也不是那麼好泡的,很危險哦。”
說完,白露指了指沙發上的衣服,“剛才敲門,是我讓助理去買了幾套衣服送過來,你試試,看看合不合身。”
沒想到搞半天,剛才敲門隻是因為助理送衣服過來,反倒是我配合白露這一係列的操作,更加暴露了我懷疑她當小三的事實。
“你不生氣嗎?”
“生氣?我生什麼氣?”她有些好奇地看著我。
“說實話,我真以為你是被人包養了,所以才有這麼多錢,買得起豪車,住得起豪宅。”我坦誠地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