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浩悲天憫人的低喊一聲,遂擺了擺手,“算了算了,既然你先認識的,那哥就不跟你搶了,我還是尋找下一個目標吧。”說罷,繼續埋頭吃起飯來。
“……”任天行一陣無語。
此時,馬玲玲和蘇映雪正在交談,其實馬玲玲已經發現了任天行他們,不過她並沒有告知蘇映雪。
“映雪,我就不明白了,你怎麼喜歡來學院的飯堂吃飯呢,這裏的飯菜和太白樓相比,簡直就是糟糠之物,太難吃了。”馬玲玲說著,將放到嘴裏嚼了幾下的青菜給吐了出來,然後又放下筷子,一點兒也沒胃口再吃下去。
蘇映雪輕輕笑了笑,搖了搖頭無奈的道:“你個笨蛋,不是叫了你別跟著我委屈了自己麼?”
“那哪成,既然蘇伯父叫我好好照顧你,那我當然得寸步不離的呆在你身邊了!”
馬玲玲用餘光瞥了瞥任天行那邊,於是決定打探一下口風,“對了映雪,你覺得那個叫任天行的家夥怎麼樣?”
說起任天行,蘇映雪的腦海裏不禁立刻浮現起那道在海岸邊狂奔的身影,如出水芙蓉般露出一抹淺笑:“他是個挺獨特的家夥,很神秘,特別是他的眼神,帶著一抹滄桑,他以前應該是經曆過非常悲痛的事情,說真的,我很想和他交朋友!”
聽到這番評價,馬玲玲的眼眸裏出現一絲憤恨之色,當然,這絲憤恨之色是對任天行的。
吃完了飯,在和蘇映雪走出飯堂之後,馬玲玲向她詭異一笑,道:“映雪,你在這等我一下,我有樣東西落在裏麵了,我去找回來。”
說完,不等蘇映雪答話,她便已經折返回飯堂裏,來到任天行那一桌。
“嘭”
手掌猛的拍打在桌上,馬玲玲語氣陰冷而出:“任天行,蘇映雪是我哥的女人,你如果敢對她有任何的非分之想,我馬玲玲保證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於瘋女人,任天行向來選擇無視,更別說又癲又瘋的女人了,就連西門浩都懶得理會馬玲玲,此時他隻是很驚奇的在想:天行這丫的果然夠猛的啊,帝都城裏有唐婉兒,來到帝皇城沒幾天就勾搭上了蘇家的掌上明珠蘇映雪,強悍,實在是太強悍了!
“我說馬小姐,你這未免管得也太寬了吧,如果天行和蘇小姐情投意合,他們在一起好像你管不著吧?”南宮吟陰陽怪氣的出言戲謔道。
而馬玲玲卻仿佛未聽到他說話,眼睛隻冷冷的盯著任天行,輕聲喝斥:“你聽到我說的話沒有?”
“滾!”
任天行抬起頭,冷冷的掃她一眼,鋪天蓋地的殺氣洶湧而出。馬玲玲隻覺渾身的毫毛都根根倒豎,止不住的後退了兩步,雙目怔怔的望著任天行,充滿了驚懼之意。
這時,任天行將空碗筷放下,起身離開,跟這樣的瘋女人沒什麼好說的。
南宮吟和西門浩看熱鬧似的笑著跟著離開,在離開之際,西門浩衝馬玲玲氣死人不償命的丟下一句話:“哎呀馬小姐,忘記告訴你了哦,我兄弟任天行有個怪癖,如果別人警告他不要做什麼,那他就絕對會去做什麼,我相信,不久後他就會跟蘇映雪姑娘在床上……嘿嘿……不說了,那事你肯定懂的。”
雖說西門浩隻是故意氣她而說的,可馬玲玲還真就想到了蘇映雪和任天行的床笫畫麵,她氣得連嘴唇都咬破了。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對著任天行他們離去的背影大喊,而是陰沉的道:“我馬玲玲發誓,一定讓你們兩個王八蛋在學院無法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