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尖叫之聲,這裏一下子成為了焦點,眾人的目光紛紛向著裏投射了過來。
任天行向後看了一眼,發現南宮吟已經灰溜溜的跑沒影了,臉上不由下來一條黑線,這尼瑪的真是一口莫名其妙的黑鍋。
“你認錯人了,剛才不是我動的你。”任天行解釋道。
“站我身後的人就是你,不是你是誰,懦夫,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嗎,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女子說話極其刺耳,連耳膜都被震得作痛,說著,又是一巴掌衝任天行扇來。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別說莫名其妙的被別人如此辱罵!
眼見女子的手扇來,任天行直接是伸手抓住其手腕,再一推,這女子就毫無任何抵抗能力的摔倒在地,任天行冷冷凝視著他:“我說了,不是我動的你,胖子,我們走。”
跟一個發瘋的女人沒什麼好理論的,再理論下去,隻會越描越黑,而且向來都有好男不跟女鬥,不痛快利索的處理完,男人的格調都會喪失,所以任天行隻好先避一避,省得既坐實了非禮那女子的行徑,又喪失了男人的格調。
西門浩小眼睛眨了眨,到現在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隻看到那個南宮吟“嗖”的一聲像兔子般撒腿跑開了,他正納悶都馬上快排到他們報名了為何一聲不響就走呢,便見一個年輕女子大聲的尖叫還要扇他兄弟天行。
可那女子明顯是個性格潑辣的主,哪裏肯就此放過非禮自己的流-氓,而且最為讓她生氣和委屈的是,這個流-氓被她抓了個正著不僅沒有給他賠禮道歉,反而還義正言辭的狡辯,甚至把她給推倒在地上,她當即就大聲的哭訴起來,把她被抓了一下屁-股的非禮事跡說出來,還一口咬定就是任天行幹的。
其餘排隊報名的學員一聽,再看到那女子長得有模有樣,挺俊俏的,那是一個個義憤填膺啊,紛紛自告奮勇的將任天行和西門浩給攔住。
“不準走!”
“對,非禮了人家姑娘,還把她推到地上,不賠禮道歉就休想離開。”
“賠禮道歉也太輕了,像這種流-氓敗類,就應該廢掉雙手逐出帝皇城!”
……
討伐任天行的聲音就像浪濤一樣連綿不絕,眾男學員都是雙目怒瞪,就差臉上沒寫上兩個大字“正義”了。眾女學員則是將那女子扶起,不停的出聲安慰,然後亦是朝任天行投來憤怒的目光。
“報名的人真多啊,還好導師通融,要是讓我們在這排隊,真不知道要排到何年馬月呢。”
兩名女孩從平天學院的大門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一個膚如凝脂,白裏透紅,如出水芙蓉般明豔奪目,另一個則豔麗得有些誇張,但不置可否的是,同樣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她們自然便是馬玲玲和蘇映雪,說話的正是馬玲玲。
蘇映雪輕輕笑了笑,卻並沒有言語。
而這時任天行那裏的喧囂也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咦,那裏好像發生了什麼事情?”
馬玲玲發出一道驚咦聲,她們是站在院門的石階上的,所以隻要抬眼一看,就能看到那裏所有人的麵孔。當發現是任天行和西門浩兩人時,她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心裏罵道:怎麼到哪裏都能碰到這兩個王八蛋?他們也是來報名加入平天學院的?
而蘇映雪卻是小嘴微微一張,顯得很是意外:“是昨天在海邊碰到的那個家夥。”
旋即露出一抹期待的微笑,能以極限般的速度狂奔不止,甚至到最後竟然還有力氣離開,在經過她身邊的時候,她分明看到男人的後背被從毛孔中滲透出來的鮮血給浸染,特別是男人的那雙眼神,剛毅、深邃、滄桑,就如夜空般令人不敢久久凝視,因為凝視的久了,仿佛會迷失在那種獨特的氣質當中。
從見到任天行的那一刻起,她就對任天行充滿了興趣,因為她很確定,這是個有故事的男人。
“沒想到,他居然也是來加入平天學院的,太好了!”蘇映雪淺笑道。
這馬玲玲一見,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在她的心裏,蘇映雪就是她未來的大嫂,隻有她的哥哥配得上,她不是生蘇映雪的氣,而是生任天行的氣,現在在她眼裏,任天行比西門浩可恨得多了,就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立刻就拔除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