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任天行的言語,於明智突然張狂的大笑起來,帶著一抹譏嘲的語氣道:“任天行,你不就是想知道我背後是誰嗎?我勸你還是別費這門心思了,落到你手裏老子認栽,如果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任何消息,那你是在白日做夢!”
“是嗎?”
任天行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隨後用手指了指這個漆黑小屋子裏的各種刑具,“秦幫的酷刑有剝皮、腰斬、車裂、烹煮、斷椎、抽腸等十種,每一種都能讓人感受到撕心裂肺的劇痛,就好像是來到了地獄。”站了起來,走到於明智近前,邪魅一笑,“你想試試?”
於明智看著那些表麵還布著黑色幹涸血跡的刑具,臉上作出害怕的表情,而很快就被冷冷的獰笑代替,目光也依舊如毒蛇般陰冷:“任天行,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知道我臉上這道傷疤是怎麼來的嗎?你忘了吧,你恐怕早就把我這個小人物忘記了,所以你根本就不會記得。”
任天行臉上的笑容收斂,他其實早就懷疑眼前這個男子和他私底下有仇,可是他怎麼也想不起來,或者說以前這具身體的主人,似乎對此人的記憶是空白的。
重新坐回位置:“說吧,說說我跟你之間的私仇,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說,把它永遠的帶進棺材,至於我,無所謂,我跟太多人有私仇,也不差你一個。”
“說,我當然要說,我為什麼不說!”
於明智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癲狂的模樣,就好像一個瘋子會控製不住臉上的表情而發出陣陣獰笑,“我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為什麼我會想殺你,為什麼我會恨不得你們任家絕後。”
看著對方一副陰狠的嘴臉,任天行不由有些惱怒,如果不是為了確定一下幕後敵人是誰,他沒有任何興趣跟對方聊天,而是會選擇直接殺死對方。
“該從何說起呢,對了,就從我通過你們任家的侍衛測試,成為你的隨身侍衛說起吧……”
聽到這句話,任天行豁然從座位上站起,因為這句話,一下子將他腦海深處的一段記憶給打了開來,雙眼瞪大:“你是……於明智?”
“嗬嗬……不容易啊,沒想到堂堂任家大少,居然還記得我。”
於明智譏嘲的笑了起來,遂歎息一聲,“那時候,我是極力的討好你啊,因為我知道,將來總有一天你會成為任家的主人,隻要討好了你,成為你的心腹,我於明智就能來個大翻身。為了討好你,我把京城所有好玩的地方都打聽得清清楚楚,然後在你無聊想出去玩的時候給你提供建議。
無論你想幹什麼,我都跟在你屁股後麵支持到底。你要教訓人,我幫你出頭;你說要聽狗叫,我就立馬趴在地上伸出舌頭學狗叫。我是如此的討好你,可到頭來卻不如一個喂了你幾天奶的臭婆娘,你們任家居然選擇讓她當管家。”
任天行也是發出一道冷笑,接著他的話說下去:“所以,這就是你殺我奶娘的動機?”
“沒錯,管家的位置我盯了很久,我不甘心被她一個臭婆娘給搶了去。”
於明智麵目可憎道,仿佛又回到了當年,“可是,在我準備殺她的時候被你爺爺任君正恰好碰見,他出手阻止了下來,然後,我就像條狗一樣被你們給趕出了任家。在任家的大門前,我跪在你麵前苦苦的哀求你讓我留下來,可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