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殺人,還需要理由?”
任天行拿著短刀,走到先前被他一腳踹飛,狠狠和牆壁撞了一下的青年近前。那青年此時痛苦萬分,感覺五髒六腑都移了位,全身根本提不起半點力氣。任天行揪住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提高,手中的短刀,就像是宰殺雞鴨似的緩緩切割他的咽喉。
當冰冷的刀鋒割鋸著那名外號叫大膽的青年時,那青年激烈的反抗起來,但背部被任天行用膝頂著,任他如何反抗,也是徒勞。隨著咽喉的刀口被越割越大,鮮血從溢出狀態慢慢變成了噴濺狀態,那青年隻感覺自己的血液在瘋狂的往外湧,並且侵占了他的呼吸道,他一呼吸,血水就灌入呼吸道,讓他一下子窒息,口鼻溢血。
任天行神情淡漠,竟是像真的宰殺了一隻雞鴨似的。他鬆開那青年的頭發,站了起來,連看也不再看那青年一眼,邁開腳步便向下一個目標走去。而那外號叫大膽的青年,則是躺在血泊之中,身體不停的抽搐,既叫喊不出,又無法呼吸,隻是在痛苦的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不……不……你不能這樣,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
當任天行來到那右手被大門撞得脫臼的青年麵前時,這人嚇得亡魂皆冒,眼淚鼻涕齊湧而出,呼吸急促,仿佛像是在看著一隻吃人的怪物般驚懼萬分。
任天行居高臨下的望著他稍顯稚嫩的臉孔,冷冷的問道:“幾歲了?”
“十……十四……”
縱使是心中再驚懼,這青年還是立刻回答了任天行的問題,期望任天行可以看在他如此聽話回答問題的份上放過他。
“十四?”
任天行冷笑不已,笑聲如同死神的桀桀詭笑,直讓所有人靈魂一陣顫栗。他為何笑?因為一個年僅十四歲的少年,居然就幹出強-奸別人新婚的妻子的罪行,而且還是當著新郎的麵。若是他不認識新郎也就罷了,可新郎劉宏升偏偏熱情的邀請他參加了婚宴,也偏偏和他前世一樣,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可憐孤兒,他做不到隻旁觀而沒有任何的作為。
他要殺!他一定要殺死這些人!
沒有二話,一腳踩斷這十四歲少年的手臂,和先前一樣,將他當成一隻雞鴨用短刀宰殺,所有的哀求聲,在喉嚨被割開後徹底湮滅。
為首青年和剩下的那位青年此時嚇得麵色慘白,身體和眼神劇烈的顫抖,全身的毫毛根根倒數,冷汗早已浸濕了他們的後背,為首青年更是嚇得連斷臂的疼痛都暫時忘卻了,窒息般的恐懼,緊緊將他籠罩。
魔鬼!這個任家的少爺是魔鬼!
兩人心驚膽顫,牙齒在不停的“咯咯”打顫。
當看到任天行走到自己跟前時,最後那位青年扭過頭,看著為首青年焦急而極度恐慌的大喊:“大哥救我……大哥救我……”
但一切都沒有用,任天行毫不留情的將他的喉嚨也切割開來,不多時,他便如前麵兩個一般,轟倒在血泊之中,身體劇烈的做著最後的抽搐,雙腿和雙手胡亂揮動,變得僵直緊繃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