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的眼中一閃即逝一道不易察覺的喜色,他之所以痛打葛英武這隻落水狗,除了覺得葛英武真的很令他討厭外,還有一點就是故意引起這個屎老頭的反感,他可不願意成為史聖傑的學生,前世已經讀了十六年的書,他對讀書是提不起半點興趣的。
“是,院長!”
他很謙虛恭敬的朝史聖傑躬了躬身,隨即直起身子,悠悠而道,“我的上聯其實是有內在含義的,要想工整的對出,就必須把這內在含義也一並對應起來,而葛大文人的下聯並沒有把這內在含義對應起來,所以我才說他對得一點都不好,是個失敗的下聯。”
“哦?既然你說你的上聯有內在含義,那你便說說看到底是什麼內在含義,老夫洗耳恭聽!”史聖傑冷聲道。
“這個……不好意思說啊!”
任天行顯得相當的為難,確實,他的上聯本就是剽竊前世網絡上的一個成人搞笑段子,他的為難倒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確確實實讓他很不好意思開口大聲的說出來。
“你整天髒話連篇都不會不好意思,還有什麼話是不好意思說的。老夫耐性已經不夠,休要逼老夫對你動手,你的上聯究竟有什麼內在意思,快快如實說來!”史聖傑現在都是忍著一口悶氣在跟任天行說話,就像一座火山即將要噴發。
任秀蘭黛眉微蹙,為任天行著實是捏了一把冷汗,她剛剛還在為任天行力挫文曲學院的葛英武而自豪,可現在看到史聖傑那鐵青的麵孔,她便知道史老爺子動真怒了,她的這個侄子,恐怕是難逃戒尺的懲罰了。
“好吧,我說出來便是了。”
聞聽史聖傑的言語,任天行的臉上頗為無奈,隨即道,“我上聯的內在含義是一句話,這句話是……”
頓了頓,卻就是因為這一停頓,吊足了眾人的胃口,他可沒有故意吊大家的胃口,而是真的很難說出口。但轉念一想,他現在的身份是帝都第一紈絝,紈絝的最大資本就是厚臉皮,既然如此,那還有什麼話是無法說出口的。
想及此,便一咬牙,大聲的叫道:“這句話是哥哥(鴿鴿),下麵癢(羊)死了!”
此言一出,全場陷入了短暫的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隨即便是舉堂嘩然,所有的女子,都是羞得臉兒通紅,惱怒萬分,就連原本站在任天行這邊的唐婉兒都是忍不住紅著臉罵了一聲“任大敗類,你這下流胚子”!
“連這樣的話都能說的出口,真真是紈絝至極,下流至極!”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如此不堪的話竟是臉不紅心不跳,他的臉皮,當真是比城牆還厚。”
“世家子弟的形象都被他一個人毀了,太混賬了,太不要臉了。”
……
責罵聲彙成一片。
任秀蘭也是懵了,怎麼也沒想到任天行所說的內在含義竟是這樣一句不堪入耳的話。
“哼,這個任天行還真為任老將軍長臉啊!”
英麗皇後適時的出言打擊任秀蘭,語氣平淡,卻字字充滿了尖酸刻薄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