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哈哈一笑,相當不正經的走到盛修瑾麵前,左瞧右瞧,像是在尋找什麼。最後好像是沒有尋到,不免有些失望,皺眉道:“盛大公子,夏蓉姑娘怎麼沒跟你一起來,本少可是對夏蓉姑娘思念得緊呢!特別是她彈奏的琵琶,太美妙了,餘音繞梁啊,聽得本少的心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對她更是想得厲害,要不盛大公子就成人之美,今晚把她送到本少府上,給本少暖被窩吧?”
聽聞此言,周圍眾人都炸開了鍋,眼中盡是嘲諷之色,果然是帝都最不堪的紈絝子弟,一開口就是齷齪的事情,這樣的家夥居然來文曲學院參加交流大會,簡直就是在玷汙交流大會的神聖和尊嚴。
那些站在遠處向這邊望來的朝廷命官也是極盡諷刺的嘲笑起來。
“好一個淫@邪的小子,咱們帝國怎麼會有這等不知羞恥之徒!”
“豈止是不知羞恥,我看他簡直就是一顆老鼠屎,毀掉一鍋好湯,給帝都年輕一輩的臉上抹黑。”
“說他是老鼠屎都是在抬舉他,最起碼老鼠屎化入泥土之中還能成為花草的肥料,而他,頂多隻能算是蛆蟲,惡心、臭不可聞!”
……
對任天行的形容越來越不堪,而且越說還越是帶勁,最後都招呼起了任天行的家人。
突然,有人好奇的問道:“對了,這個家夥到底是哪家府上的公子?”
一個知情的聲音小聲的傳來:“他是老將軍任君正的孫子,任天行!”
什麼!
剛才所有參與說任天行不堪的朝廷命官瞬間石化,忍不住倒吸涼氣,臉上的表情,就像吃了十幾斤人類排泄物般難看非常,冷汗如瀑,感覺連站都站不穩了。
怎麼會是任君正的孫子,怎麼能是任君正的孫子?
眾官員麵如死灰,前麵剛剛才責怪完自己的嘴那麼欠抽,居然說唐鼎天孫女的不是,而現在,他們又更加欠抽的說任君正孫子的不是。
要知道,這任君正可是位列帝都三大不可招惹的老佛爺之首啊,脾氣暴躁,如果知道有人說他孫兒的不是,肯定會被他從府邸內拖出去剝光衣服遊行示眾,而且還要嚐盡鞭子的酷刑,這種事,任君正以前可是實打實的做過的,根本不是危言聳聽和誇大奇談。
他們現在,恨不得自己甩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咕咚”
一名官員麵色慘白,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後當場就癱軟在了地上,因為他剛才罵得最凶,也最狠,甚至連任天行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個遍。他敢打賭,這事一定會傳到老將軍任君正的耳朵裏,他幾乎可以遇見自己悲慘的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