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表情,想必就是她了!”
西門浩歎息一聲,隨即緊緊握拳,為任天行加油鼓氣道,“天行,我在精神上支持你,上次沒能成功,你再找個機會把她給霸占了,能睡那麼水靈的姑娘,就算屁股挨任老爺子打幾鞭又如何。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不風流枉少年。
那姑娘漂亮得不成樣子,我就不信你沒心動,既然心動了,那就行動。她若是不答應,那就霸王硬上弓,先得到她的人,再得到她的心,以後她就完完全全屬於你一個人了,雖說要挨任老爺子的鞭子,可你連挨幾鞭子都不敢,還敢說你對她心動?”
這番話,簡直就是在極限鼓動別人犯罪,要是意誌不堅定的家夥被他這麼一說,指不定就把自己灌得大醉壯膽,然後真的去找櫻桃霸王硬上弓了。可是,他這話對任天行說,直接就惹來任天行的一聲叱喝。
“滾!”
西門浩的臉離得任天行很近,而任天行又故意口不把風,一聲叱喝之下,直接噴得西門浩滿臉的口水。
西門浩用手貼住額頭,然後緩緩往下巴挪動,就像一塊布一樣將臉上的口水擦拭幹淨,埋怨道:“天行,就算我說的不對,你也別把我當成盛修瑾那貨來對付啊,我可是你兄弟。”
任天行不理會他,依靠在馬車上,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然後閉上眼睛,似乎是想睡個回籠覺。西門浩討了個無趣,也突然覺得有些困,打了個哈欠,學著任天行的樣子依靠著馬車,小聲埋怨了一句:“我們的老爺子真是的,非得讓我們去文曲學院那該死的交流大會,就我們去到那,還不是給那些天之驕子當陪襯啊。”
“既然知道我們是去當陪襯的,那就演好我們的角色,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任天行閉著眼睛淡淡的道。
西門浩很不甘,張了張嘴還想說些什麼,但一想到隻有極少數世家子弟沒能通過文曲學院的測試成為文曲學院的學生後,他就默默的閉上了嘴巴,因為他和任天行,就屬於這極少數的部分。
……
來到文曲學院的大門,從馬車上下來,任天行和西門浩便發現大門的兩旁掛滿了書法。除此之外,還有水墨畫,零星的幾筆就勾勒出了萬裏山河、雄鷹展翅之姿態,兩人不得不佩服,這文曲學院的學生確實是有點水平的,而不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
兩人跨進大門,順著路標,前往文曲學院舉辦詩詞歌賦的主要場地。那場地,在一片碧綠的草地上,這一路走去,道路的兩旁都掛著書法,就像兩排迎賓人員,指引著來者步入書法的殿堂。
文曲學院的學生,都穿著他們的學院服飾,裏麵是白色的長袍和藍色的腰帶,外邊則是藍色的披掛,不管男女,都是統一的服飾。這套學院服設計得可謂是非常完美,男生穿上後,更顯風度翩翩,而女生穿上後,則顯得玲瓏小巧,媚感十足。
“媽拉個雞的,我後悔當初沒好好念書了,文曲學院這麼多漂亮的女學生,我要是能進來把她們都坐擁了該是多麼美妙和舒坦的一件事啊!”
西門浩看著來來往往的女子,頓時悔得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