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苦心珍藏的“至尊青田酒”被唐鼎天和西門坤宇一口又一口的喝下肚,任老爺子的心在滴血。不稍片刻,半瓶就沒了,而唐鼎天和西門坤宇卻還不知足的暢飲,任老爺子差點就沒忍住要發飆。
花了十五年精心釀造的“至尊青田酒”,難道今天全部都給貢獻出去?
任君正坐不住了,豁然站起,身上驟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氣勢,驚得唐鼎天和西門坤宇齊刷刷的向他望來。
“怎麼,心疼了?”
“早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請我們喝酒,算了算了,還是快把東西還給我們,我們這就離開。省得把你這兩瓶好酒喝光了,惹得你在背地裏不停的詛咒我們!”
唐鼎天和西門坤宇兩人一唱一和的道。
他奶奶的,老夫當然心疼了!
任君正心裏咆哮道,但是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他佯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道:“老夫既然說了請你們喝酒,當然不會心疼。”
“哦?那你這老家夥站起來做什麼?而且臉色還如此難看!”
見任君正心情極度的不爽,唐鼎天心中卻是大為暢快。
任君正臉部肌肉微微的抽動了幾下,連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一雙老眼,也越發陰冷,他沉聲道:“老夫站起來還能幹什麼,那些混賬玩意辦事效率如此之慢,到現在還沒把東西送來,老夫實在是氣不過。你們兩個老小子在這喝著,老夫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罷,不等唐鼎天和西門坤宇說話,就氣勢洶洶的大步走了出去。
當然,他不是真的去看東西送來沒有,而是去找任天行,既然他的孫兒提出讓他請那兩個老小子喝酒,必定還有後續之策,總不能就這麼幹等著把酒喝光,然後再把已經殘缺的寒鐵和人參交還出去吧,要是那樣的話,那兩個老小子借著酒瘋,還不真的把任家給拆了啊,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剛走出待客大廳,就見到了任天行,任老爺子直接是運起了真氣,如一道狂風一般奔襲了過去。
“渾小子,那兩個老小子可是在裏麵喝著老夫的好酒,再不想點辦法,我那兩瓶好酒就要被他們喝光了。”
“爺爺,既然他們想喝酒,那就讓他們喝個夠吧!”
任天行微笑著道,他已經想出了一個辦法,而這個辦法,就是需要借著酒勁,在唐老爺子和西門老爺子心理防線最脆弱的時候進行。
什麼……
任君正一聽,整個人都不好了,他之所以出來,就是想要知道自己孫兒的應對之策,這樣他就可以阻止唐鼎天和西門坤宇把他的兩瓶“至尊青田酒”喝個精光,可哪曾想到,自己的孫兒會說出這番話。
“渾小子,那兩瓶酒可是爺爺的心肝寶貝啊,你的意思是就這麼讓他們全部喝光?”任君正抬眉道。
“抱歉,爺爺,可能真的得犧牲你那兩瓶好酒了。”
任天行抿了抿嘴,隨後走到任君正近前,在他耳邊說起了隻有他們兩人才能聽得見的話語。
任君正聽得時而緊皺眉頭,時而瞪大雙眼,時而又意味深長的捊了捊長須,總之,所有的表情都在這一刻一一呈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