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爺爺好!”“西門爺爺好!”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唐鼎天和西門坤宇也不能跌份,縱使是心中再怎麼氣惱,也沒有直接就對著任天行大聲的斥責,隻是冷哼一聲,將目光瞥向了別處。
唯有西門浩,著實是為任天行捏了一把汗,暗道:媽拉個雞的,天行這家夥還真是膽大包天,在這個時候還敢離爺爺和唐老爺子那麼近,就不怕被他們活活撕了哇!
臨了,還打了一個惡寒,就好像被一陣刺骨的冷風襲擊了一般,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跟唐鼎天和西門坤宇打完了招呼,任天行才走回到了自己爺爺任君正的麵前。
任君正忙對他說:“渾小子不要擔心,這兩個老小子的事情,爺爺幫你頂著。”聲音不小,一字不漏的傳進了唐鼎天和西門坤宇兩人的耳中。
這一聽,兩人當即勃然大怒。
“你頂?你能頂個肺啊,把寒鐵給老夫安然無恙的還回來一切都好說,要是我的寒鐵有一丁點的破損,老夫定要把這裏鬧個雞犬不寧。”唐鼎天不住的拄拐杖,顯得十分的激動和惱火。
西門坤宇同樣是不甘落後,渾身真氣狂湧,在其周遭的空氣都產生了微微扭曲的影像。
“任老家夥,休要再廢話,快把我的人參交還給我!”
“你們兩個老小子,說話能不能小聲點,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別嚇著我府內一幹下人啊。”任君正笑道。
“滾你丫的,少在這給老夫嬉皮笑臉,要麼,把東西吐出來,要麼,老夫把你任家掀個底朝天。”
“對,我們的時間都寶貴得很,你任老家夥要是還要你那張老臉,就乖乖的把我們的東西都還回來。”
西門坤宇附和道,聲音如洪鍾,又如驚雷,在任家回蕩。
任君正嬉笑的臉突然陰沉了下來:“他奶奶的,一個比一個嗓門大,一個比一個囂張,覺得老夫好欺負是不是,啊?”
任君正也是個暴脾氣,先前好聲好氣的說話,自是覺得理虧。但脾氣上來了,那他也是什麼都不管了,這最後一聲,就像是獅吼,音波滾滾,不要說任家,就是整個京城都好像在這一聲咆哮中動蕩起來。
“任君正,我看你是不想把我的寒鐵交出來了!”唐鼎天指著任君正大聲道。
“既然你這個老小子這麼說,那老夫還真就不還了,咋地,你咬我啊!”
任君正那是一個火大,既然已經吵起來了,他還就撕破臉的強頂了。
“你……”
唐鼎天嘴角劇烈的抽動了幾下,隨後用拐杖猛的一拄地麵,喝道,“好,好,好得很,看來是沒什麼好說的了,任老家夥,這是你逼我的!”
隨著他的氣勢暴漲,他身後唐家精銳的氣息同樣是冷凝了下來,一股股淩厲的氣息從他們身上散出,他們手裏的兵器,也開始綻放出刺眼的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