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曾見過的那俊美容顏,孟二娘興奮的主動要求帶隊去尋找。
孟匪頭知道自己女兒的心思,並沒有阻攔,而是抱著某種隱秘的期盼。
萬一女兒真成了呢,那以後主子成事了,他說不定還能當上國丈呢,
這不比當個見不得光的山匪頭子要好嗎?還不用擔心被主上卸磨殺驢。
隻是,他深知女兒的性情,嚴肅提醒她。
“走之前,要記得將寨子裏的事情清理幹淨了,別給以後留下禍根。”
孟二娘甜笑著點點頭,回身猛然抱了一下親爹。
嬌笑道:“別擔心,我自有分寸,絕不會留下任何把柄的,
就這樣吧,那我明天天亮就出發去找主上,現在我先回去好好享受這最後的一晚啦!”
孟二娘說完就轉身離開,沒發現孟匪頭臉上不太自然的表情。
自然也聽不到他的感歎。
“我家二娘真是個天生的尤物,聽聞主上還沒成親,她經驗那麼豐富,拿下他應該不成問題。”
.........
一座草房子裏,時安他們被綁著手關在裏麵。
等山賊都出去後,時安手上滑出一把小刀,給自己解綁後,在把所有人的繩子都解開了。
韓義康簡單包紮了一下傷口後,一臉頹廢的坐在地上。
“對不起啊,要不是因為我,大家也不會被這些山匪抓住。”
鏢師們都沉默著沒有接話。
現在已經被關起來了,是死是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他們也沒心思安慰別人。
趙清清小聲道:“沒想到那女人那麼漂亮,竟然是山匪,還是山匪的女兒?”
“我也沒想到呢。”韓義康喃喃道。
兩人說完這一句後,屋裏又陷入了沉默中,韓義康感覺特別慚愧。
他起身小心走到門口,透過門縫看了一下外麵的守衛,小聲道。
“等夜深後,他們的戒備應該就沒這麼嚴了,我們到時候想辦法逃出去吧。”
鏢局裏的老鏢師搖頭。
“這片地方的山匪是連朝廷都頭疼的刺頭,幾次派兵圍剿都沒有成功。
我們就這麼幾個人,哪裏能逃得出去?”
韓義康不讚同。
“不試試怎麼知道不行,能不能逃出去得試了才知道,反正我是不願意在這裏等死的。”
……
夜深後,門口的兩個山匪睡得迷迷糊糊的。
韓義康跟時安小心走出去,無聲無息的將他們放倒了。
放倒這兩人後,他們朝四周查看了一下,沒有發現其他山匪,便朝屋裏做了個手勢。
不一會兒,其他鏢局的人都輕聲走了出來,他們就開始謹慎的往外走去。
在離他們不遠處的草房裏,他們也發現了很多被抓來人。
青壯男人居多,女人也有。
但那些女人衣不蔽體,眼神空洞,顯然遭受了極其殘忍的對待。
在這些人麵前還立著的幾根柱子,那柱子上還綁著幾個男人。
他們身上被打得遍體鱗傷,低垂著頭,似乎已經沒了氣息。
如果他們要下山的話就必然得經過這裏,那肯定會被這些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