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質真低,又亂扔垃圾。”小姑娘生氣的說道。
王景此時真是哭笑不得,隻好打著哈哈說一會便將煙蒂給撿起來。
“聽口音你不是藏地人啊,兒話音這麼重不會是北京來的吧。”王景腦筋一動轉移話題的說道。
“哎壞人你耳朵也挺好使,我是北京來援藏的,來這裏都快要一年了。”那小姑娘醫生說道。
聽到那聲壞人王景感覺骨頭都酥麻了,到現在一次戀愛沒有談過的王景哪裏受得了這樣像是打情罵俏的字眼。
“怪不得脾氣這麼臭,原來是皇城裏的大小姐。”王景小聲的嘀咕道。
“你說什麼?”那小姑娘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我說姑娘你真的很有愛心,為西部的發展添磚加瓦是我們這一代人的楷模。”王景打著哈哈的說道。
“哼,油嘴滑舌,別忘了將扔到窗外的煙屁股給撿起來啊。”說完後扭動著小蠻腰穿過了過道走入了醫務室。
看到消失在眼前的小姑娘醫生,王景輕輕的笑著搖了搖頭,一點思考唐卡的心思沒有了。
待到午夜卓木團長派來的士兵終於來到了醫院,那隨行的軍醫為雷豪江再次做了全麵的檢查,幾個士兵小夥子對著王景打過招呼後從軍車上搬下了幾箱藥物。
看到自己在這裏也沒什麼事情後跟幾人打過招呼王景便再次回到了之前的賓館,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餘敏教授在傍晚的時候已經乘坐上來普蘭的汽車,估計明天中午便能到達。
王景被吵雜的電話聲給吵醒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不記得自己是怎麼睡著的了,總感覺迷迷糊糊的。原來電話是餘敏教授打來的,王景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中午十二點了,餘敏教授從昨天便一直馬不停蹄的往這邊趕,現在已經到達了普蘭。
王景告知餘敏教授自己落腳的地點,和賓館的老板打過招呼讓他備下好幾個人的午飯。
趁此機會王景再次來到醫院看望一下病床上的雷豪江,可讓王景失望的是病房裏隻有空空的床榻,雷豪江已經離開了。問過那個跟王景談話小姑娘醫生得知這裏醫療條件太差一行人已經一大早趕往了拉薩。雷豪江讓小姑娘醫生捎話說要是有緣兩人還會再次相見的。
王景突然感覺三人雪山的遭遇就如同南柯一夢般,好似身邊的幾人都隻是存在於夢境的虛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