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求醫問藥,查血結果卻顯示沒有問題,這讓我感到絕望。
癢,如惡魔般在黑夜中肆虐,我無法入眠,隻能在痛苦中掙紮。
身體的折磨讓我的精神也逐漸崩潰,絕望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我拿起筆,寫下了遺言,淚水模糊了雙眼。
此刻,我感到孤獨和無助,仿佛被世界遺棄。
但我知道,我不能放棄,我要堅強,繼續尋找治愈的方法。
或許,希望就在下一個醫生的診斷中,或者是一種尚未被發現的療法。
我要相信,生命總會有奇跡。
在反複的看病過程中,我的心情愈發焦躁,仿佛被逼入了絕境。
每一次希望的燃起,都被現實無情地撲滅。
夜晚,當喧囂聲終於沉寂,我獨自一人,淚水默默地流淌。
望著黑暗的天花板,我打開手機,找到王一木的聯係方式。
手指顫抖著,一字一句地敲打鍵盤,將我的痛苦、困惑和無奈傾訴給他。
淚水與文字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段段真實而又酸楚的對話。
“王一木,我真的快瘋了。看病的過程如此漫長而折磨,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淚水浸濕了枕頭,我閉上雙眼,讓疲憊的身體稍稍放鬆。
在這寂靜的黑夜中,我感到無比的孤獨和無助。
然而,與王一木的對話,似乎成了我心靈上的一絲慰藉,讓我在痛苦中找到了一點點傾訴的出口。
這些天,我總是避開王一木,一個人四處尋求醫療建議,心中不斷責備自己。
在醫院的候診室裏,我獨坐一隅,眼神迷茫。
手中緊握著病曆,腦海中不斷回蕩著一個問題:“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與醫生的對話中,我的聲音低沉而焦慮:“醫生,我覺得自己好像搞砸了一些事情,這種免疫係統的病沒有辦法治療,吃這些藥沒啥用啊!但又不知道具體是什麼,真的好無力!”
醫生耐心地傾聽,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別著急,慢慢說。有時候,我們需要時間和冷靜才能找到答案。”
我低頭沉思,回憶著最近的點點滴滴。
醫生溫和地問:“有沒有可能是遺傳因素?沒有高危性行為,也有可能在空窗期,暫時查不到,或者是免疫係統出現了問題?”
我皺起眉頭,搖了搖頭:“我不確定,隻是感覺內心很沉重。”
醫生微笑著說:“那我們先從放鬆自己開始吧。嚐試一些減壓的活動,比如散步、聽音樂或者打坐冥想。同時,也可以試著和身邊的朋友或家人聊聊,或許他們能給你一些啟示。”
我默默地點點頭,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離開醫院時,我感到自己似乎有了一個方向,但仍然對未來充滿了疑慮。
王一木滿臉怒容,質問的語氣讓我感到心煩意亂。
他的情緒容易失控,就像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我實在沒有精力去安撫他。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王一木,我們需要好好談一談。你這樣的狀態讓我很累,我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了。”
我看著他的眼睛,平靜地說道。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聲音也提高了八度:“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分手?”
我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是的,我覺得我們不合適。這樣下去對我們都沒有好處。”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要分手?”
他開始有些歇斯底裏。
我歎了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溫和:“不是你對我不好,是我們的性格和相處方式不合適。我希望我們都能冷靜思考一下。”
說完,我轉身離開,留下王一木一個人在原地。
我知道這樣做很殘忍,但長痛不如短痛,也許這對我們都是一個解脫。
其實這時候我已經病的很嚴重,脖子和後背的紅點被我抓破,都開始結痂,整個人也很難受的強忍著螞蟻啃食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