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三點,宋今禾氣得伸手抓著江九鳴的頭發。
“夠了,我也要睡覺了。”
從江九鳴把她逮回來開始,就一直讓她躺在這裏,給她做渾身按摩。
足足六個小時,不眠不休。
宋今禾感覺快瘋了。
可男人不為所動,繼續按摩。
“不是喜歡享受嗎?那就享受個夠。”
“誰這樣享受的?”
宋今禾又拽著江九鳴的頭發。
可江九鳴連回應都沒有,就繼續按摩著。
宋今禾隻能氣惱地吼著:“我今天在急診室待了一整天,連坐著休息一下都沒有,腳實在難受得很,按摩一下怎麼了?”
“你再不讓我睡覺,我明天在急診室出差錯怎麼辦?我有幾條命,可以賠別人?”
也許是宋今禾的解釋,也可能是宋今禾真的生氣了。
江九鳴沒有再折騰她,而是在 她的身邊躺下來了,伸手把宋今禾勾進了自己的懷中抱著。
“就算不和江望塵在一起,也有我。我的錢也不少,沒有必要那麼努力,好好休息不好嗎?”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才最好。”
宋今禾說:“而且我的目標是要成為頂級富婆,誰也不能成為我富婆路上的絆腳石。”
江九鳴笑了:“據我所知,你們宋家幾代人都是富商,積攢下來的隱藏財富,估計比整個江家還多。你光靠這些,也是頂級富婆了。”
宋今禾闔著眼眸,道:“這世界上,誰嫌錢多?”
再說,她的目標可不是成為頂級富婆那麼簡單。
她還想完成上輩子的遺憾,做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
除此之外,她還要讓江望塵和白曼身敗名裂。
要做到這些,她不努力怎麼行?
江九鳴還要說什麼。
剛張嘴,宋今禾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閉嘴,睡覺。”
江九鳴看著懷中女人,困得連眼皮都睜不開的樣子,心裏有些異樣的感覺。
這個女人真的和他以往接觸過的任何女人,都很不一樣。
這滿腦子都是詭計,還有不按常理出牌的樣子,簡直跟他不相上下。
如果不是他心裏早已有了想要娶的人,江九鳴真想直接將她捋進民政局。
江九鳴抓開了宋今禾的手,握在掌心裏揉了揉,唇角也有了笑容。
“行,睡覺。”
*
另一邊,江望塵大半夜還在聽沈徹的彙報。
“傅貴先生拒絕了您見麵的要求,同時也拒絕了您之前開出的價格。”
“你當麵見到傅貴本人了?”江望塵煩躁地點了根煙抽著。
“沒有。我見到的是他的代理人,葉棄!”沈徹說。
“葉棄?哪個葉棄?我認識的那個?”
江望塵嗬出白煙,劍眉蹙起。
“就是葉家那個私生子,您認識的那個。”
“他不是成天賽車賭博嗎?怎麼突然還和傅貴合作了?”
江望塵一頓。
“不清楚,但聽說他這段時間,已經沒有出現在賽車場和賭場,連女人都分完了。”
“葉棄和傅貴合作,肯定會有見麵的時候。你找個人,跟蹤葉棄,看看他最近都和什麼人接觸。再找個機會,把葉淩天約出來。”
別的人,江望塵或許還拿捏不了。
但一個葉棄,讓葉淩天出馬綽綽有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