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今禾和宋清遠正錯愕地看著江九鳴,聽到江望塵的聲音,又都看向門口處,正提果籃的江望塵。
江九鳴冷掀薄唇:“眼睛瞎了?沒看到她都住院了,還有人要打她?”
江望塵好似才意識到什麼似的,連忙把果籃放下,來到宋清遠的跟前。
“宋叔,您這是要做什麼?”
不等宋清遠回應,宋今禾就搶先開口。
“不是得知女兒被綁架,險些遭到撕票,來探望一下的。隻是來威脅快點讓他的小三和兒子,回到主宅住的。”
宋清遠覺得,宋今禾話裏話外都是在挖苦他,連忙否認道:
“說什麼糊話呢,爸也是來看望你的。我剛得知你住院,我就匆忙趕來了,我還帶了……”
宋清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宋今禾打斷了。
“您要是真來看望我,那為什麼從進病房到現在,都沒有關心過我一句,反而句句不離魏蘭母子?”
宋清遠被懟得啞口無言。
見狀,江望塵勸著:“行了,宋叔!今禾現在身上有傷,還受驚嚇過度,情緒不是很好。您再留在這裏,她也不可能改變決定,隻會惹惱她。”
宋清遠自知今天剛進門,沒關心過宋今禾一句,的確踩了宋今禾的底線。
於是他說:“那我先回去了,等過兩天再過來看你。”
隻是走到門口的時候,宋清遠又說:“今禾,爸是愛你的。隻是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留意在外麵漂泊。”
說完這最後一句,宋清遠才離開了病房。
宋清遠一走,病房裏就剩下宋今禾,和江九鳴叔侄。
江望塵又蹙眉看著江九鳴:“小叔,我和今禾有點事要聊。您看……”
雖然江望塵沒往下說,但意思很明顯。
他不希望江九鳴在這當電燈泡。
江九鳴眸光放淡了幾分:“過河拆橋?嗬,行。”
然後江九鳴便把一張檢查報告,遞給了宋今禾。
“這是你的,我去領報告的時候,正好看到,順手給你拿來了。”
宋今禾接過報告,規規矩矩地道謝:“謝謝小叔。”
“那我先走了。”江九鳴冷瞥了江望塵一眼,才離開了。
江九鳴的不悅,江望塵不是看不出來。
隻是這次,江九鳴在宋今禾危難下挺身而出。
還為了宋今禾擋刀,把選了白曼的江望塵更襯得一無是處,讓江望塵也有了明顯的危機感。
江九鳴剛走,江望塵就想跟宋今禾說幾句體己話。
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宋今禾警告了。
“寶,對我的救命恩人尊重點,不然下次我直接拿拖把,把你趕出去。”
宋今禾對上江望塵,明豔的小臉上盡是冷漠的警告。
這對於已經習慣了宋今禾熱臉貼冷屁股的江望塵,特別不習慣。
“今禾,你不能為了小叔這麼對我。而且你也知道,我和小叔一向不對付,他趕在那個時候救你,隻是為了……”
“隻是為了挑撥我和你的關係,你想這麼說對吧。”
宋今禾直接把話接了過去。
“是,你心裏有底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