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是個黑心的。
“寶,你怎麼有空來了?”
宋今禾換上一副虛偽笑臉,興奮地落坐在江望塵身邊。
甚至還要伸手,要去抱江望塵的臂彎。
但實際上,她現在隻要看到江望塵就惡心反胃,更別說觸碰他。
可現在宋家經濟形勢不容樂觀,她隻能咬牙,繼續和這惡心的渣男周旋。
所謂自尊,都要在強大後才有資格談論!
不過,江望塵應該上過男德班。
他對除白曼之外的女人,很是抵觸。
這不,都沒等宋今禾觸碰上他的臂彎,他便快速的將手拿開,然後冷聲質問著:
“昨晚訂婚夜你跑去哪了?吳嫂說,你都沒有回來。”
“寶,我在學校宿舍,輪轉實習之前,我還要交一篇論文。昨夜我熬夜把論文寫完,現在累得都動不了了。”
宋今禾嬌嬌媚媚地喊著寶,稱呼比往日還要親昵。
但一雙明明媚媚的大眼裏,平靜無波,隻餘冷意。
江望塵聽著讓人酥麻的撒嬌聲音,有些不適地蹙起眉心。
在他看來,宋今禾總妖媚地討好男人,好像沒骨頭似的,和白曼沒有任何可比性。
他冷斥宋今禾:
“我說過了,你不用參加輪轉實習,做我江望塵的妻子,不需要事業。我也不喜歡我的女人在外麵拋頭露麵,你隻需要當好你的江太太就行。”
宋今禾從小就立誌要當一名醫生。
13歲就考上了八年製本碩博連讀醫學生,且成績優異,年年拿獎學金,極可能成為優秀的腦外科醫生。
可前世,江望塵也像這樣,極力反對宋今禾參與輪轉實習。
最後,宋今禾妥協了,當起了全職太太。
可六年後,當初說不喜歡女人在外麵拋頭露臉的江望塵,卻嫌棄她一事無成,還總拿她和白曼進行對比。
“白曼可是國內最年輕的腦外科醫生,你看看你一事無成,成天鑽牛角尖的樣子,哪配跟白曼比?”
想到前世的種種,宋今禾的雙眸忽然冷了不少。
語氣也冷厲了幾分:“如果我一定要參加輪轉實習呢?”
這一世,她絕對不會為任何人,任何事情,放棄自己的理想!
可江望塵的眼眸陰鷙起來:“宋今禾,你不聽我的話了?”
宋今禾回過神,連忙斂去眸底不該有的冷,美豔的臉上盡是溫婉的笑意。
“寶,沒有沒有。我隻是覺得我當年那麼努力,才考上八年製醫學生,不參加實習,也不當醫生,太可惜了。”
她可不止想和江望塵對著幹,更想抽江望塵的筋,扒他的皮,和他的血,讓他也嚐一嚐前世她的那種絕望。
隻是現在,她還不夠強大,隻能隱忍。
江望塵看著宋今禾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一度懷疑她剛才那副又狠又毒的樣子,隻是他的錯覺。
“沒什麼好可惜的。你嫁給我,將來又不缺錢花,沒有必要在外麵拋頭露臉。”
見江望塵還和前世一樣,固執己見不讓她去參與輪轉實習,突然失落地垂眸。
“寶,江家的傭人告訴我,你和白曼關係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