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1章 二合一了(3 / 3)

譚棗棗:“這也行?”

小柯:“我也想知道行不行,沒想到,還真有效果,昨天晚上,我進入我們房間的畫裏,又從楊美樹房間的畫裏出來,那時候她正在做美夢呢,我就把她的紙條給換了。”

譚棗棗:“這是什麼呀?亂七八糟的,還有紅色。”

淩久時分析,“估計見血了。”

譚棗棗:“之前畫裏麵的人,都能夠看出人的樣子,現在變成這樣,也不知道她做了什麼?”

阮瀾燭:“畫就在屋子裏,說明她沒有離開這兒,她肯定是觸犯了禁忌條件。”

然後轉身看向牆上被劃破的畫,“她對雨中女郎動手了。”

狄仁潔:“也許是,她動了人家的畫呢。”

譚棗棗看著畫說:“害人的人自己先死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

熊漆:“我們看了一晚上,也沒琢磨出來。”

阮瀾燭接過紙條仔細端詳

淩久時開口說:“我們就是那個風景,看風景的人,就是女主人,楊美樹的線索,比我們多多了。”

譚棗棗說:“那她可能是從其他過門人裏麵得到的這些。”

阮瀾燭:“這就是我所說的,作弊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作弊是為了害人。”

小柯站出來說:“不管怎麼樣,壞人已經死了,我們也知道了禁忌條件,可以鬆一口氣了。”

阮瀾燭:“嗯,既然知道了鑰匙在哪兒,我們去找門吧。”

熊漆和小柯出去找門了

阮瀾燭又讀了一遍紙條上的線索

淩久時說:“我們站在古堡裏看畫,看畫的人在樓上看我們,畫框裝飾了我們的窗子,我們裝飾了別人的夢,紙條上寫的很明確了,就是不知道它最後一個夢,指的是女主人把我們帶入畫中,還是什麼?”

阮瀾燭:“我倒是覺得,夢,是指樓上的那幅畫。”

兩人對視一眼,淩久時:“那說那十二苦啊!”

阮瀾燭輕微點頭

淩久時:“看著就不舒服,把它燒了吧。”

阮瀾燭盯著淩久時輕笑,眼裏都是寵溺,“你不怕呀?”

淩久時:“怕呀,但我們總不能幹看著,等她畫完吧。”

阮瀾燭:“行,那我們就去她存放未完成作品的房間,反正她那幅十二苦,一時半會兒也畫不完。”

淩久時答應,幾人就去了那個倉庫

裏麵又多了很多畫像

譚棗棗:“這些畫像,是新畫上去的嗎?畫像是原本空白的地方,好像都被填滿了。”

淩久時感慨,“她還挺高產的。”

譚棗棗:“那我寧願她江郎才盡。”

阮瀾燭:“找一下吧,門應該就在畫裏,這麼多幅畫,畫了古堡的每個角落,一定會有什麼線索。”

幾人在房間的畫裏找了起來

不一會兒,淩久時從畫裏翻出一個,說:“我找到了。”

幾人看著那幅畫,確實跟其他的不一樣

譚棗棗:“淩淩哥,你看的真仔細。”

阮瀾燭:“這是古堡的樓梯間,去看看。”

眾人來到那幅畫所在的樓梯那裏,阮瀾燭把原本掛在牆上的畫取下來,門就在畫後麵

然後幾人去找熊漆和小柯,開始商量怎麼拿鑰匙了

走廊上

小柯:“好了,別爭了,還是由我進入畫中,到時候我會把女主人引開,我隻能爭取五分鍾左右的時間,就是你們的時限,必須要在五分鍾之內,離開那個屋子。”

熊漆:“你們派誰去?”

淩久時站出來,“我去。”

熊漆:“小子,裏麵九死一生,你不怕呀?”

淩久時:“怕,但也得去不是嗎?”

熊漆佩服,“行,你是真夠冷靜的,打從第一次過門我碰見你,我就感覺你跟別人不一樣,像是為這個遊戲而生的。”

阮瀾燭:“感情歸感情,出門後的紙條算誰的?”

熊漆:“算你們的,以後都算你們的,我現在進門,不是為了獎金,不是為了通關,我是想找到辦法,找到辦法,把小柯從門裏帶出來。”

熊漆看向小柯,小柯也看著熊漆,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著

阮瀾燭:“好,先回去吧,有機會,一塊把小柯救回來。”

房間裏

狄仁潔:“抱歉,這扇門,我幫不上什麼忙。”

淩久時:“沒事,隻是沒想到你進不去畫中的世界,你不覺得奇怪嗎?”

狄仁潔:“奇怪?奇怪又能怎麼樣?我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一頭霧水的,再奇怪,也得讓他 奇怪著。”

隻是說這話和阮瀾燭對視一眼,什麼原因二人心裏一清二楚

天亮了,眾人往頂樓的畫室走,開始準備進畫裏拿鑰匙了

譚棗棗一直在照鏡子,淩久時看到後問:“幹嘛呢?你那玩意兒隻能照鏡子。”

譚棗棗:“賣道具那小子說,隻能照鏡子。”

“我看看。”淩久時拿過來照了照自己,又照了照屋頂

阮瀾燭也過來,問:“怎麼了?”

淩久時:“好像看到一個月亮。”

阮瀾燭拿過來,仔細看了看,什麼都沒有,“沒有啊,大白天的,怎麼會有月亮。”

然後把鏡子還給譚棗棗

淩久時輕笑,看著屋頂,“可能我看錯了。”

樓頂畫室門口

阮瀾燭還是禮貌的先敲了敲門

熊漆認同的點頭:“什麼時候都能保持禮貌。”

阮瀾燭管譚棗棗咬了卡子,把畫室的鎖打開,眾人走進去,關上門

熊漆和小柯把紅繩捆在雙方的手腕上,熊漆掏出手機看時間,“還有兩分鍾,十點四十小柯會進入畫裏,十點四十五,你必須出來,我看見鑰匙就在屋裏的畫框裏,很好找。”

阮瀾燭還是不放心,“實在不行,就算了,一定要出來。”

小柯先進入畫中,淩久時隨後跟上

幾人都擔心的看向畫框

都說等待是漫長的,明明隻是五分鍾,卻感覺過了一個世紀

他們隻能在外麵看著,不知道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快到了五分鍾的時候,阮瀾燭:“小柯要出來了,看來五分鍾的確是她的極限。”

熊漆擔心的說:“不要硬撐啊!”

小柯臉色蒼白的跌跌撞撞從畫裏跑出來

小柯:“怎麼樣?鑰匙拿到了嗎?”

眾人沒說話,都擔心的看向畫裏

隨後鑰匙被扔出來,卻不見淩久時的身影

阮瀾燭撿起鑰匙,擔心又著急的說:“我要 進去救他。”

把鑰匙遞給譚棗棗,譚棗棗擔心的說:“可是女主人已經回來了。”

阮瀾燭不管不顧的就要進去,狄仁潔也著急,但她根本幫不上什麼忙

女主人要是出來,她還能行,不出來的話,她根本沒辦法幫忙

小柯虛弱的說:“我再進去。”

熊漆攔住,“不行,裏麵太危險了,你都受傷了。”

小柯:“哪扇門不危險,我已經下線了,出去就是死,我能在這兒陪你,已經很知足了,我以前玩這個遊戲,是因為孤單,但是在這兒,我遇見了你,我已經不孤單了,現在,我們又遇到了淩久時,他不就是你說的有情有義的人嗎?熊哥,我願意再冒一次險。”

熊漆搖頭不願意,小柯抱住熊漆

阮瀾燭:“謝謝你,小柯。”

狄仁潔:“我進不去畫裏,你們盡量把人引出來,我就可以幫上忙。”

阮瀾燭看著她,幾人又對視一眼,然後阮瀾燭和小柯進入了畫中

再出來的時候,阮瀾燭也受了傷,淩久時昏迷不醒

“快帶他走,去鐵門。”

說完阮瀾燭就跪倒在地上

狄仁潔扶起人,“走。”

各兩人扶著一個受傷的人,往樓梯門的方向走

剛準備下樓梯,就看到女主人上來了

熊漆問:“怎麼了?”

譚棗棗:“女主人追上來了。”

阮瀾燭吐了一口血,“走,回畫室。”

幾人把人又扶回畫室裏,想關門的譚棗棗被女主人攔住

狄仁潔過去把譚棗棗拉回來,直麵對上黑衣女郎

黑衣女郎明顯對她有些忌憚,站在門口沒進去

狄仁潔好奇:“你忌憚我?為什麼?我好像也沒有做什麼事情吧?”

黑衣女郎盯著她,不說話

狄仁潔:“我猜猜,是不是因為你的畫框對我不管用,我卻可以毀掉它?”

她看到黑衣女郎眼神一縮,還是沒說話

狄仁潔上去就和女主人打鬥了起來,“帶著人走,我拖住她。”

幾人看著還在猶豫,阮瀾燭:“先帶淩淩出去。”

沒辦法,熊漆和小柯準備先帶淩久時出去,可是和狄仁潔打的不可開交的女主人,還有心思攔住幾人的退路

沒辦法,阮瀾燭拿起那瓶顏料威脅,“住手,你要是再動一下,我保證,我再也見不到這個東西。”

果然女主人立馬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你放下。”

阮瀾燭:“殺人的東西,你倒是視若珍寶。”

女主人:“這是為藝術獻身,變成了畫,他們就能成為永恒的一部分,這也是我畫出傳世傑作的唯一方法,有了他們,這些畫就好像有了靈魂。”

阮瀾燭虛弱的說:“當年,黃明遠利用你對他的感情,抄襲了你的畫作,被你發現之後,你們大吵了一架,事後,他離你而去,這麼多年過去,你卻依然 保留了這瓶紅色顏料,可見,當年你對他的感情之深,愛之深,恨之切,可你卻把這些恨,都用在了過門人的身上,都是因為那個人,黃 -明 -遠。”

女主人紅了眼眶,搖頭否認,“不是的,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譚棗棗說:“他欺騙你了,利用了你的感情,但是藝術不是宣泄執念的工具,你看看你這些畫,如果你用你對藝術的理解,去感染別人,一定會成為傳世之作的。”

女主人冷笑,“去感染別人?”

譚棗棗:“對,而不是去傷害別人。”

女主人紅著眼眶:“你懂什麼,藝術就是要創傷的。”

譚棗棗拿起一張女主人以前的畫像,“你看看你自己,你以前多好看啊,我們都是女人,我懂,誰還沒有受過愛情的傷害呢,我們本來就是容易被人欺負,被人PUA的角色,我演過無數的花瓶,都沒有離婚,我很羨慕你,你雖然找到的是錯誤的方式,但是你一直都在尋找。”

女主人有些不理解,“難道錯的,也值得羨慕嗎?”

譚棗棗:“當然了,找著找著,不就對了嗎,你畫的這個十二苦,太悲涼了,我不喜歡,我最喜歡這一張了。”

譚棗棗拿著那張素描畫像,“什麼藝術,什麼見地,都不重要。”

她拿著畫小心翼翼的遞給女主人,“重要的是,你怎麼選擇,做你自己。”

女主人看著自己的那幅素描,釋然的放過了他們,“你們走吧,我要畫一幅新的自畫像了。”

幾人趕緊帶著受傷昏迷的兩人,扶著兩人出了門

狄仁潔看著他們都離開,她沒有出去,她還惦記的女主人說的話,想讓她幫忙解釋一下

小柯:“你不出去嗎?”

狄仁潔看向樓上,搖搖頭,“門不會消失,但我得上去一趟。”

她再一次出現在頂樓,她沒讓小柯跟來,便看到女主人正在看著空白的畫紙

“還沒想好畫什麼,是嗎?”

女主人:“你為什麼不離開?”

“我也想離開,可你那晚的話,一直刺在我心中,我不得不回來問清楚。”

“我沒回答你,不是不想回答你,而是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看到你在我眼裏,和別人是不一樣的,你是透明的,他們是實體的。”

狄仁潔知道她說了真話,“雖然我不知道什麼是藝術,但是我覺得如果你的畫能取悅了你自己,就是藝術。”

說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