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沒記得帶過你喝過Tequila啊。”鄧建轉過臉。
“我跟維萊的CEOJAMES喝的。那酒喝著才有意思。”
鄧建忽然一臉嚴肅,“靠!那個外國老光棍呀,你們怎麼喝的?他沒非禮你吧?”
“非禮?”花朵沒聽懂。
諸神也一臉正經的問,“沒把鹽撒你脖子上?”
“脖子?什麼亂七八糟的,鹽不是撒這兒麼?”花朵伸出左手,指著虎口。
“哦,那鄧建就可以放心了。”諸神往椅背上一靠。
鄧建鬆了口氣,接著喝舉在空中的羊雜湯。
花朵來回看了這兩人好幾眼,疑惑的問,“什麼跟什麼啊。”
“讓鄧建給你解釋。”諸神打著嗝點上一支煙。
花朵看著鄧建,鄧建把碗放下,擦擦嘴,“Tequila除了你說的那種喝法,就是在虎口上撒鹽那種,還有另外一種比較激情的喝法。就是把鹽灑在女的脖子上,男的舔女的脖子上的鹽,然後再吃檸檬,再喝酒。”
“哦,沒有沒有。我們倆都是手上撒鹽,我說你們倆這麼激動呢。不過你說的這個感覺還真好玩。”花朵恍然,笑著又說,“不過JAMES倒是說過一種很惡心的喝法,就是墨西哥當地的釀酒師認為蝴蝶的幼蟲,就是毛毛蟲可以改善龍舌蘭的味道。所以喝的時候就是往嘴裏放一條,然後喝一口酒,再把蟲子吐出來。”
“夠惡!”諸神做嘔吐狀。
花朵哈哈大笑。
“酒醉飯飽,說正事吧。鄧建,你唱片公司聯係的怎麼樣了?”花朵問。
鄧建正經起來,“怎麼說呢,成是成。不過得看實唱,而且你這個估計很難做市場推廣。唱片公司是為了賺錢的,不是搞慈善的。所以最後十有八九,得自己掏錢。尤其是你們說的打榜,必須得自己掏錢。除非是主旋律歌曲,像那些奧運歌曲啦,《北京歡迎你》之類的。”
“自己掏錢?那得多少錢啊?”花朵受到打擊。
“做首歌其實不太花錢,我都能給你找朋友幫忙。但是就你們策劃的那些效果,什麼出CD啊,拍MTV啊,必須花錢,咱們不是玩票,這關係到那孩子的將來呢。我算了算,怎麼著也得三四十萬吧。”
“天!這麼多。要是有這三四十萬我們還策劃什麼啊。直接把錢給金靜子不就結了。”花朵頓時覺得自己的方案成了天方夜譚。
“真這麼多錢啊?要不然看看基金會能出多少錢?”諸神趕緊想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