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老五的病房出來,下樓花朵迎麵走過來一對母女。女兒的雙眼上纏著紗布,母親扶著女兒慢慢的上樓。當花朵和母女錯開的一刹那,花朵大叫,“金靜子!”
母女二人立刻停住腳步,金靜子朝著花朵的方向轉過身。
“是靜子麼?”花朵端詳著金靜子纏著紗布的臉。
“是我,你是?”金靜子重新調整了一下臉的方向。
“我是,我是學姐!”花朵驚訝的看著金靜子,“你這是怎麼了?”
“學姐?是點歌的麼?”
“是啊。我是服裝學院的學姐。你的眼睛怎麼了?”花朵心立刻“嘣嘣嘣”加快了跳動。
“學姐……”金靜子雙手晃著一把將花朵抱住,嗚咽起來。
眼科病房外麵的長椅上。
花朵哭夠了,拉金靜子媽媽的手,走到一邊。
“一定會有辦法的,我相信一定會有辦法的。”
靜子媽擦著眼窩,努力笑著搖搖頭,歎氣,“哎呀,靜子命苦。他爸走的就早。這孩子還喜歡服裝設計,我呢既賺不到什麼錢又一身病。我這剛好,靜子的眼睛又出問題了。醫生說這手術完了也不見得能治好。這手術剛完,還不能哭。單靜子就是哭啊。哭得我這心裏……哎!”
花朵聽著靜子媽的話,眼淚又掉下來。
“孩子,你別為我們操心了。上次就挺過意不去的。”
“阿姨,那是應該的。不過,你們治病錢怎麼辦啊?”
“把房賣了,還能有什麼法子。我們家親戚都不富裕。”靜子媽拉起花朵的手,“孩子你的心我們領了,可不敢再麻煩你了。”
“阿姨,您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的!”花朵緊握住靜子媽的手,無比堅定的說。
出了醫院,花朵掏出手機就給諸神打電話,說無論如何都得在一小時之後到鄧建家見麵。
“你這回真的比較理智,佩服!”諸神從冰箱裏拿出兩聽啤酒,“這沒過期吧。”
“諸神,別廢話了。跟你說正事呢!”花朵一臉著急。
諸神把啤酒打開,遞給花朵一聽,坐下。
“我說的就是正事。你看你上次是向我籌款,這回你是找我商量用什麼辦法,做個什麼活動能夠幫助那個倒黴女孩。說明你成長了不少。哎,那女孩的眼睛怎麼弄的?一學服裝設計的眼睛完了,不就什麼都完了麼。”
“具體不太清楚,大概是顏料弄傷的。關鍵是手術完了也不見得好。這一輩子怎麼辦啊?即使一兩次捐款能有多大幫助。”花朵“咚咚”喝了半聽。
“哎,花朵,說實話我真喜歡你,你太善良了。”諸神雙眼緊盯著花朵。
“說這些有什麼用,又不是第一個人跟我這麼說。趕快想轍,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看你也不太著急啊?”
“有點兒,但沒想清楚。我記得你上次問我樂善慈善基金會怎麼做,我提醒過你啊。”
“對對對,啊,我明白了。諸神,我也愛你!”花朵上去就擁抱了一下諸神。
諸神愣了半天。
花朵從書房找來筆和紙,和諸神開始一塊商量怎麼把金靜子的事和樂善慈善基金會聯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