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小白,從爹地身上下來,爹地有事情和這兩個伯伯談,你們先進那間病房。”易晉凱手指一揮,一臉冷峻的男孩兒就直接將易晉凱大腿上的那個邪惡小男孩一把拉了下來直接拖著就向鬱可西的病房而去。
王鴻柏和言哲迅看著眼前發生的那一幕幕,全部都忘記了反應。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易晉凱這時候竟然拖出兩個孩子出來。
再往走廊的一頭看去,一群黑衣的保鏢。各個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保鏢分成了兩批,分站開來,唐風拿著一串車鑰匙而來。
“總裁,這是少爺們的行禮,全都在車上,大少爺沒多少,二少爺把尿不濕都帶來了。”
唐風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抽了幾下,終是忍下來了。
易晉凱了解自己的老二是如何的惡搞小孩兒,對於老二的那種惡搞行為,早就見慣不怪了。隨意的拿過了唐風手裏的車鑰匙。看了一眼王鴻柏和言哲迅。
“你們打算怎麼做,接下來。如果說是想查出當年的真相,替西兒報仇,我想我們不得不放下以前的各種猜疑。”
易晉凱轉動著手裏的要是,衝唐風使了個眼色,唐風便帶著那些保鏢出了醫院。
病房裏,鬱可西安靜的躺在病床上,點滴裏的營養液不斷的輸入她的身體裏。易小白小胳膊小腿的很短,卻很麻利的就爬上了鬱可西的病床,還很不客氣的掀開白色的床單,直接踹掉新款小皮鞋,爬進了鬱可西的懷裏。
好有媽媽的味道啊。雖然不知道媽媽的味道是什麼,可就是喜歡這個味道。鬱可西身上的清香吸引著還站在病床前的冷峻小男孩兒的腳步,往前邁出了一點點,又很掙紮的留在了原地。
易小白覺得哥哥實在是憋得難受,那麼小的孩子,卻搞得如同和誰有深仇大恨,承受了多少世故的老男人一樣,易小白鄙視一眼。“哥哥,你看看,何必把自己憋的像個欲求不滿的男淫呢?!”
易小白對於自己的哥哥,從來沒有好話,不過這是他做人的原則,除了自己的爹地,誰都別想獲得他的甜言蜜語。哥哥這悶騷男,更是要好好打擊。
不過懷裏這阿姨的味道,好好聞,說不定以後奉承的重點,必須放在這個阿姨身上了,努力讓她成為自己的媽媽麼。這樣,他們就是有媽媽的孩子了。
易小白自己享受著鬱可西身上的溫暖和清香,還時不時的瞟眼看向窗前憋的難受的哥哥。
他哥哥易小冷簡直就是小孩兒中耍酷的極品,沒有誰能有哥哥那麼冷酷的小孩兒了。哎,長個相同的臉,怎麼就能是如此截然不同的性格呢。
易小白不斷感慨啊,放鬆了警惕的後果就是,被人一把擠到了鬱可西的腳邊。
易小白憤怒的看了一眼哥哥。大吼道。
“易小冷,那是我搶先占領的城堡,你憑什麼又把我扔到一邊。我和你拚了。”易小白作勢就要朝易小冷攻擊而去。
門刷一下就開了。一陣疾風而過。易小白和易小冷隻就覺得身體一下就騰空了,光著的腳丫子直接豎在了地上。哎!!易小白直搖頭。看爹地那架勢,比誰都心疼。
“叫你們進來,沒叫你們爬上床!”易晉凱語氣帶著點嚴肅,易小冷很能當一回事,低下頭,認錯。剛剛是他太魯莽了。那個小阿姨,還在打點滴呢,要是他們打鬧的時候一不小心,碰到了小阿姨的針頭,那不是讓小阿姨疼了嗎?
心裏不斷的責怪著自己。
這一聲低沉的吼聲,鬱可西悠悠轉醒,頭一偏,眼前的一切由模糊漸漸清晰。
兩個小男孩兒,一個笑嘻嘻的看著她,眼底是歡喜和雀躍,一個低著頭,冷氣十足,好似很責怪自己。
“咳咳————”嗓子和喉嚨早就已經幹涸,這點滴隻能維持她身體的需要,卻不能潤潤她的嗓子和喉嚨。
易晉凱離鬱可西最近,當然是捷足先登了,一屁股坐上了病床,握住了鬱可西消瘦的手。
“西兒,感覺怎麼樣?!”鬱可西第一次聽見易晉凱如此擔驚受怕和溫柔點的聲音,以為自己聽錯了。眼睛睜的大大的,直直的盯著易晉凱,想確認一下,這到底是不是她的夢,還是說,她已經到了天堂,做起了生前渴望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