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茜雅四肢被綁住,沒有什麼能安慰她現在身體裏的空虛。空虛感在腦子裏叫囂,直接逼著她朝瘋狂的邊緣而去。這種空虛,她忍受不了。
“易晉凱,你這輩子都別想再找到鬱可西,你不是說她隻是你的情人嗎,怎麼,你現在動真情了。隻這樣,你就已經要動我了。我於家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我對她動沒動真情,不需要你的同意。說,鬱可西到底被關在哪裏?”
“易晉凱,蕭末柔不是你的最愛嗎?她死了不過才五年,你就轉移了感情,你果然夠對得起她的。還有你們的兩個孩子,我想,他們要是知道了。你覺得他們能接受嗎?哈哈————隻要你不給我解藥,我死都不會告訴你的。哈哈————你這一輩子都想不到的地方。”
於茜雅瘋了。是瘋了。一直以來的名媛高雅形象在這一刻全部消失殆盡。易晉凱這麼狠毒的對她,她何必再給他留點希望呢。
她生來****,沒有易晉凱,她也會去找各種男人嚐鮮,今日的清新小百合裝扮,隻不過是為了迷惑易晉凱。卻沒想到被易晉凱給算計了。
“你不說沒關係,那你就等著你的這個樣子點擊過億吧。”易晉凱此話一出,一個微型攝像頭便落入了於茜雅的眼裏。
“你——”
“怎麼?你不是一向如此嗎?你的淫~蕩還能在藏匿多久呢?你的於家大小姐形象,還能再維持多久呢?我能這麼做,自然是讓你找不到半點證據的。你於家不過是雷諾的一小股東,也妄想牽製我!”
易晉凱的話幾乎是從喉嚨裏滾出來的。那天生的威嚴和霸氣沒有人敢忽視。
陰森森的眼眸如同盯著獵物的鷹眼,隻需要找準機會,便會將獵物一招致命。
於茜雅錯就錯在,易晉凱在乎的東西,你千萬不能碰,碰了,等待的就是他如同地獄修羅般的報複,就像此刻。於茜雅瞞著家人在外麵****不堪,卻一直能保持這加重高傲大小姐的形象。家人也一直以這個為驕傲,還********的促成易晉凱和她。
現在,隻要這個視頻一旦泄露出去,那她等到的將是家人的冷嘲熱諷,更慘烈一點點額就是,家族的利益族譜中再也沒有她,她隻能被掃地出門。因為於家,不需要這樣的人,因為於家,都是明哲保身的人。
“好,我答應。但是,有一個條件,我先得到滿足。不然,我就算死,也不會告訴你。”
於茜雅看著易晉凱,話裏篤定。易晉凱沒有猶豫起身出了臥室,坐在客廳,倒上了一杯紅酒,不斷在手裏搖晃。
臥室裏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尖叫在房裏回蕩,易晉凱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漠的不似人間的人,如同是一尊地獄裏而來的魔尊,隻會用冷漠來回應所有人。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易晉凱看看表,已經四十多分鍾過去了。答案也該知曉了。一揮手,酒杯便撒在了地上。
“地點。”簡短的連個字,威嚴無比,沒有人再敢挑戰。
於茜雅喘息的吐出兩個字。
“教堂。”
隻兩個字,喚起了易晉凱眼底的暴風雨。
“於茜雅,你果然夠狠,夠毒。”
“不好意思,被你知道了我的真麵目。看來。我已經沒有絲毫希望了。那麼請你幫我在於家鞏固地位,不然,蕭末柔死都不會瞑目的。”
後一句,是威脅。
易晉凱踩碎了在地上的酒杯碎渣。
轉身出了套間。
他是地獄的修羅,隻因為你動了他在乎的人,他是最殘忍的報複者,因為你威脅了他。
陳舊的教堂,依然沒有人來。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人兒已經虛弱的不成人形了。散亂的直發,發白破爛的嘴唇。泛白的臉頰,沒有絲毫血色。
手腕的嘞痕青青紫紫,瘦弱她似乎隻需要個用力,手掌與手腕就會折斷。
當易晉凱感到這個教堂的時候,臉上的痛苦滿布整個英俊冷傲的臉。
思緒飄來。
一襲白色落地長擺婚紗,優雅的婚曲,幸福的祝福的人兒,還有繈褓中可愛的寶寶。這一切,都好幸福。
隻在那個女人狠心的閉上了眼睛,留下一句,“死也要在凱的眼裏美麗。”便再也不睜開眼睛。
狠心如她,這裏,便是他的痛,他不會再踏進來的地方。卻也遺忘不了,吩咐人一個星期來打掃一次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