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可西將頭埋在雙膝之間,不理會蕭清的問話,隻是一味的哭泣著。
過了良久,抽泣聲漸漸消失,換來的卻是鬱可西平穩的呼吸聲。
琳達一個白眼。還以為鬱可西有什麼大的本事呢,能讓她們陪著站了這久。
蕭清無奈的皺皺眉頭,知道鬱可西睡著了。給琳達遞了個眼色,兩人便抬著鬱可西進了別墅。
“琳達,離去休息吧。沒有我的吩咐,你們誰都不許再想外界打電話或者而是發短信了。”
琳達癟癟嘴,點了頭就離開了。
蕭清為鬱可西蓋好被子。慈祥的看著鬱可西。
“西兒,你和末末一樣,把愛看的太重,把情看的太重。你們,注定磨難多啊。”
鬱可西在夢裏睡的很不踏實,一會兒踢被子,一會兒咬著自己的手背,狠狠的不肯放開手。
手上幾乎都被她咬傷了。
蕭清看著,該是多麼的痛,才會選擇在夢中這樣下狠心咬自己呢。
蕭清看著心痛,但卻不阻止鬱可西瘋狂的行為。清醒的她壓的太苦,夢裏,就讓她好好的發泄吧。
蕭清一直坐在鬱可西的身邊,看著她折磨自己。
清晨的陽光從高窗打落進來,鳥兒清脆的叫喚聲喚醒了鬱可西。
腦袋很沉重,好似這一晚不叫睡覺,叫做折磨自己。
看看被自己咬傷的手背,輕笑一聲,低語自嘲。
“鬱可西,你都壓抑到在夢裏自殘自己了。瞧瞧你現在,,多可悲啊!”
門外,琳達敲門。說是早餐已經準備好,等她下去吃。
鬱可西不想讓蕭清和琳達知道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急忙這房間裏找了藥箱。
藥箱裏正好有她要的東西,一種能很快淹沒傷疤的膏藥。那是鬱天口裏說的獨門秘方,小時候的鬱可西調皮,擦傷摔傷,隻要傷口不再流血,就用這種膏藥。
在蕭清這裏找到,她一點也不稀奇。
快速的塗好膏藥收拾好了自己,便下了樓去吃飯。
蕭清坐在主位,琳達和鬱可西坐在兩旁。
“鬱可西,昨晚,你為什麼那麼傷心?害的我被你那鬼哭狼嚎給驚嚇醒了?”琳達吃飯,嘴並不閑著。
蕭清吃飯,不看鬱可西,隻用刀叉吃著早餐。
鬱可西麵前的是中式的小籠包和稀粥。琳達和蕭清的麵前都是西式的麵包加牛奶。
這幾日住在這裏,蕭清一直用的是這個來招待她們兩個。
鬱可西對蕭清無微不至的照顧,有那麼些感動,但看到她很支持琳達的問話,心裏又有些介懷了。
鬱可西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想爸爸媽媽了,就沒再說話了。
琳達還不想放過鬱可西,一直追問。隻因為昨晚睡得太沉,鬱可西喊出來的那句話,琳達沒聽清楚。
一頓早飯,蕭清和鬱可西都皺著眉頭吃完了。隻因為琳達顯露本性,太嘰嘰喳喳了。
早飯後,蕭清讓鬱可西去趟法院,說是在法院那邊已經打好了招呼,隻要鬱可西過去就行。
鬱可西按照蕭清的話,自己開著蕭清準備好的一部低調的東風標致的車去了城裏。
而進室內的必經之路就是易老夫人的那件咖啡廳。
易老夫人說過,有事情可以找她。現在是不是時候呢?
鬱可西還是在一邊的街道停了車,車裏的冷風有點大,鬱可西稍微調小了點。就那麼坐在車裏。
車子很普通,淹沒在車海裏。一群嘻嘻哈哈的學生在街上打鬧,很不巧的,一個易拉罐就那麼直衝著鬱可西的車窗飛了過來。前擋玻璃就那麼被砸碎了。
鬱可西雙手護著臉,希望沒事。
外麵一陣唏噓。鬱可西終於移開了雙臂,看著那群學生。
“什麼事情,這麼熱鬧嗎?”來人似乎是剛趕來的,對於剛剛的一幕,並沒有看見。
鬱可西很清楚這是誰的聲音,再看看這群高中生,不是李超雲還會是誰呢?
現在見她,無疑是告訴言哲迅,她在哪裏,無疑是告訴所有人,她在做什麼。
想都沒想,抓起副駕駛座上的包包就開門衝出了人群。
“那不是情人門,鬱可西大明星嗎?”高中生沒想放過鬱可西,大聲叫喊著。
……………………
李超雲明白了一切。
眼裏剛剛還單純的看好戲的清澈沒了,換上的是一層憎恨,隻可惜鬱可西隻顧著跑,哪能發現身後的那個她曾經以為的指示調皮了些,而實際心眼不是很壞~的李超雲的恨和眼底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