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扶著鬱可西進了房間換了一套衣服,之後,鬱可西躺在了床上沉沉的睡去。沒有易晉凱的打擾,沒有其他人的打擾,此時此刻,隻有溫姨照顧她,一如往常一樣的讓她貪婪的想直接將現在的一切幻想成還是在S市的家裏。
溫婉見鬱可西睡下,拿著那套打濕的衣服出了病房。
豪華的病房裏,陽光灑進來,暖暖的射進來。夕陽西下,已經是傍晚時分,陽光的暖意不如中午時分的那種咄咄逼人。
進來的光線帶著些緋紅,如同少女的羞澀,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鬱可西躺在病床上,卻想下床走走,剛將腳放下,還沒床上棉質拖鞋,病房的門就被打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走廊燈光的斜照下拉長。
鬱可西不用看也知道是誰。
易晉凱臉上的表情在進門的那一刻,是擔心,眼裏的柔情也很明顯,這幾日的冷落她,讓他自己也快瘋了。但卻知道她一點都沒在乎他,他倒氣到快爆了。
對於鬱可西不理不睬的態度,他的柔情此刻是暴風雨前的微風。一聲暴吼就將剛剛套上拖鞋的鬱可西嚇得身子大顫。套上的拖鞋也脫落了她的玉足。
腳還是有些疼,卻抵不過他現在的怒氣。鬱可西抬起頭,眼裏的畏懼一覽無餘。可心裏卻不想表露。
“易總裁不是已經冷落了我嗎?現在如此怒氣衝衝,似乎我掘了你家的祖墳。”鬱可西明明心裏很害怕,很怕承擔他現在的怒氣。可她就忍不住。
冷峻的臉龐足以表露他現在的怒氣,更別提他那能立即冷判人死刑的如黑海般讓人畏懼的瞳孔。
可這麼多天的不聞不理,確實讓鬱可西壓抑不住那心裏的怨氣。
話出了口,鬱可西就作必死無疑的狀態,閉上了眼睛,不管接下來這男人要如何處罰她,她都逃不過,和不淡然一點。
閉上了很久的眼睛,卻也不見有任何動靜,室內的溫度也似乎稍微起了些變化。
心裏很冒火的易晉凱本身真想幾步跨過去,狠狠的掐住鬱可西的脖子,警告她,好好愛惜自己,不要擺著那看透一切的狀態,悠哉的喝著茶,和好友來個茶水之戰。
但看得鬱可西的表現,以及那明顯帶著些酸味的話語,他的心裏多少有點平衡。臉上的風暴也平靜了下來,周身的那種能將一切卷入風暴裏摧毀的氣場也漸漸的隱退。
嘴角翹起了弧度,低沉好聽的嗓音直接拉開了鬱可西緊閉的眼瞼。
“鬱可西,看來你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那就應該去辦事了。外麵的安檢今晚就撤下,唐風會來接你。是時候去王鴻柏那裏做事了。不是嗎?”
鬱可西看著易晉凱俊臉上不和諧的笑,好詭異。如同她已經是作為工具的最後期限了。這次利用以後,再無任何價值。
心裏的怕更升上了一層。如果是因為剛剛那些話得罪了她,她願意道歉的。她還不夠,還不想離開他這個強大的港灣。
想著想著,鬱可西的頭也下意識的搖了搖,易晉凱不為所動,臉上的笑依舊那麼的陰險。在鬱可西的眼裏,好刺眼,好刺眼。
“在去給他做情~人之前,我要好好的嚐嚐你的味道。還要懲罰你,規範你以後的行為。”
易晉凱說過,做他情~人六個月裏,必須保持清白之身。看似好笑,可在鬱可西現在的心裏,卻又有點那麼小甜蜜。
高大的身軀就那麼三步並作兩步的跨上前,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就將鬱可西瘦弱的身軀壓回了柔軟的病床。
“放開我!我還是個病人,你不可以這麼對待我!”
鬱可西是真的怕了。上次的懲罰,她記得清清楚楚,那種靈魂和肉體的折磨,她不想要第二次。她好害怕,害怕自己再一次迷失。迷失在情和欲編織的殿堂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