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寨子裏,幾十桌酒菜擺在寨子的中央。
“兄弟們,今天為我們把昊軍打的屁滾尿流,幹了。”斷指馬匪一語言出,一口酒咕嘟咕嘟下了肚。
“幹,幹。。。。”寨子裏歡聲四起,地下的山匪舉起大瓷碗,也暢快的喝了起來。而他們根本不清楚,片刻之後迎接他們的將是什麼。山下,一個人影運著輕功直接躍過數十仗的懸崖,朝著喧鬧的山頂奔襲了過來。
寨門口的一張桌子,幾十個山匪正喝的痛快,這邊一山匪剛伸手抓起桌子上的一隻烤雞,還沒放入嘴邊,突然後脊椎“疙瘩”一聲,兩眼一翻,一命嗚呼了。
“什麼人?”旁邊的幾個馬匪立刻轉頭看去,見到那裏站了一個身穿昊軍軍甲的中年人。
“這還有個活得。”幾個山匪略帶興奮的喊著,借著酒勁上去就想砍了管靖。
管靖雙臂衡展,後腳猛的一蹬地,腳底下疵出一個坑窪,自己如俯衝的雄鷹對著麵前的十來個山匪就衝了上去。還沒等山匪反應過來,十來個人已經被打出五六仗遠,或飛到地上,或者直接砸壞了一桌的酒菜。
山寨裏頓時安靜下來,幾個馬匪頭子也停下來看著管靖這裏。
管靖收了奔跑的力度,一步一步的走向寨子中央,然後停了下來。望著眼前四五百人的山匪淡色到:“今日晌午,領頭的昊軍軍官在哪裏?”
“你這不是來找死來了?給我殺!”山匪頭子看到這掃興的昊軍士兵,一把捏碎了手中的大瓷碗。
幾百人的山匪群,抽起馬刀,凶惡的跑向管靖。
管靖雙手凝拳,不慌不忙的瞅著四周的山匪,麵前當即上來一馬刀。
管靖雙指捏住刀片,輕輕一扭,馬刀瞬間崩斷,接著捏著手上的刀片,挪著腳下的步子,原地轉了一圈,剛衝來的十來個山匪,全部被割了喉嚨,如柱的鮮血呲灑了一片空地,隨即奪過旁邊一山匪的馬刀,對著麵前的山匪一刀斜劈,衝上來的山匪頃刻間砍成兩半,但見那已經被豎著砍成兩半的殘軀中,又衝出來一抹淡藍色刀氣,勢頭不減的滑了五六仗遠,凡是挨到這刀光的,連坑都沒吭一聲,就已經被斬成數段。
一陣搏殺,小小的周遭空地,已經遍布幾十句山匪屍體,旁邊的眾人,圍著這昊軍士兵,卻不敢再衝上去。
“都他。娘的怕死的東西,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殺。”斷指的山匪站在一處方桌上衝著一群眾人喊著。
獨眼龍一人當先,率先衝了過來,其餘山匪也對著管靖開始第二輪的砍殺。
管靖看到遠處的一張圓桌,一步挪移而去,一刀挑起一丈來寬的桌子拋向衝來的眾匪,接著對著空中翻滾的圓桌,就是一記掌力,桌子在空中爆裂,無數的木茬,碎屑,快速的飛向眾山匪,迎麵而來的馬匪慌忙躲閃,但這哪是木屑,分明是密密麻麻的暗器朝著他們飛來,當前一排的,首先被軋成了蜂窩,一個個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嚎叫著。而後麵的也有些被木屑穿傷,滾倒在地。剛才還一擁而上的眾人,此刻沒有幾個還能站起來,但是,那獨眼龍似乎在管靖這一掌中安然無恙。
獨眼龍掃了掃身上的木屑,仔細看去,竟然沒有一處傷痕,最多留下些紅色的劃痕而已。管靖手持方刀看著眼前的獨眼龍,“哼”了一聲,一步跳起,單手持刀朝獨眼龍的肩膀砍去。
獨眼龍往後退了一步,看著眼前的刀力,忙用胳膊護著肩膀,沒讓管靖想到的是,這馬刀盡然在挨到獨眼龍的胳膊的時候,崩斷。
“老二好功夫!”斷指馬匪看到這一茬吼了一嗓子。
“刀太破。”管靖麵無表情的回了句,接著舉起手掌向著麵前的獨眼龍豎著再次劈下,獨眼龍眼睛露出不屑,竟然站在管靖麵前,挺起胸膛狂妄的想硬接這一劈。
“喀嚓一聲,”獨眼龍眼神裏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轉頭看著肩膀處,沒想到管靖半隻手掌已經沒入獨眼龍的肩膀,鮮血從開縫處往外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