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夜珩說話，白櫟搶著回答道
“我願意！無論他想幹什麼，我都願意……”
林海兩眼一閉眼前一黑，然後又翻了個白眼說
“那他要是死了你還和他一起去死啊。”
“嗯。”
林媽拿筷子敲打了一下林海的頭，罵道
“臭小子，什麼都往外說，哪有這麼說話的！”
白櫟這時又接著說
“如果有一天他不在了，我也不想一個人活著…我這輩子跟定他了……”
夜珩緊緊握著白櫟的手，林媽又轉頭教訓白櫟道
“小櫟，你怎麼也這麼說話，剛過年不許說這麼喪氣的話。”
夜珩又突然說道
“這個股份股權，是我送給林海的，這算是補一個我對大舅哥的見麵禮吧。”
林海端著飲料做出了一個敬酒的動作，然後說了一句。
“我幹了，你隨意！”
林海的舉動逗笑了其餘三個人，夜珩也破天荒地陪著林海鬧了一次。
吃完這頓飯再加上在林家逗留的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了。
沒別的事情做，夜珩就帶著白櫟提前去了醫院。
夜珩看著夜老太太躺在病床上還是看著那本老相冊，就忍不住說
“奶奶，您怎麼又看上相冊了，這麼長時間一直看還看不夠啊……”
夜老太太看見夜珩兩人來了，也就放下了相冊，露出和藹可親笑容
“你們今天怎麼一起來了？你們今天沒去公司嗎？”
白櫟笑嘻嘻地湊到夜老太太身邊說
“我們剛剛從林家過來，您忘了今天夜珩有事要和您說嗎？”
夜老太太突然想起來，連忙說道
“對對對，我給忘了，你們有什麼事要說啊？”
夜珩一臉憂愁地坐在病床的另一邊。
“奶奶，因為珍珠這個案子，導致一名警官被梁文挾持，梁文指名要我去交換，我知道他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才會這樣的，但是我不能因為自己的事，而牽連其他人也受到生命的威脅……”
夜老太太已經明白了，她握住夜珩的手說
“別怕，奶奶不會讓你有事的，你們什麼時候去做交換？”
“下周，公安那邊說要給特警埋伏的時間，所以安排在下周我們去東邊的那座山上，梁文的別墅在山裏，我們去那裏交換，我想說以後如果有什麼事，你一定要撐住，和櫟櫟好好生活……”
夜老太太一巴掌拍在夜珩的頭上。
“你智商都長臉上了？不能說這種話，下周也是小櫟的生日，你就在家安安心心地先給小櫟過完生日再說其他的。”
夜珩點點頭，腦袋搭在夜老太太的身邊，他一直做著最壞的打算。如果同歸於盡，如果他走不出去那座山，如果世界上再也沒有夜珩，如果……
世界上沒有如果……
一整個下午，直至晚上七點，白櫟和夜珩都在夜老太太的病房裏，聽著夜老太太說著夜珩的小時候的事兒……
“那年，小珩剛出生，把我和你們爺爺喜歡的不得了呢。”
“還記得小珩第一個叫的就是奶奶，那時候吐字不清，舌頭一吐一吐的，發音更像是‘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