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夜珩在公司加班,白櫟不用接送珍珠上下學就準備打滴去公司找夜珩。
途中白櫟接了一通電話。
“白櫟,我是梁文。”
白櫟知道梁文給他打電話肯定沒好事。
“不知道梁老爺子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告訴你,我不想和夜珩打了,欺負他一個小輩我勝之不武,我隻需要你幫我轉達南錦,我放不下她,隻要她肯來求我,我就收手。”
不等白櫟說話,他所乘坐的出租車就突然加速向前麵相對的麵包車撞去。
出租車被撞翻,麵包車的司機探了探白櫟的鼻息,確認白櫟還有氣,就給他喂了一小瓶不明藥水。
一切都完成之後麵包車司機淡淡的不緊不慢地報了警。
警察趕到後,白櫟被快速的送往了醫院,夜珩和林海趕到醫院時,白櫟還在手術室。
漫長的手術時間,林海努力安撫著夜珩。
“這麼長時間醫生都沒有出來讓你簽什麼危險手術的字,說明小白傷的應該不是很重,傷的不重就沒什麼問題,馬上就該出來了。”
在林海剛說完這句話之後,白櫟就被推出來了,醫生摘下口罩對夜珩說
“手術很成功,隻是左邊的手臂和小腿被壓骨折,其餘的地方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了,等等麻藥勁過了病人就該醒了。”
病房裏,夜珩看著白櫟臉上的傷還是掉起了眼淚。
林海從外麵打電話回來看見白櫟的樣子也是心疼不已。
“我剛剛給媽打了電話,我現在就去接她,要不要把你奶奶也帶過來看看?”
“把兩個老人帶過來吧,這件事先別讓孩子們知道,尤其是珍珠。”
“我知道,那我現在就去接他們。”
林海走後,夜珩握著白櫟的右手頂著自己的額頭,深深地陷入了自責當中……
病房環境很好,但現在在夜珩的眼裏盡是一片黑暗,他的眼裏隻有白櫟了。
不時,麻藥勁過了,白櫟也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了,夜珩突然喊了一聲
“櫟櫟,你醒了!”
白櫟大驚,艱難的坐了起來,夜珩握著白櫟的手也被甩開。
“櫟櫟,你怎麼了?”
“你是誰!這是哪!”
白櫟突然發現左手和左腿都動不了了,表情瞬間大驚失色!
“我的手和腿怎麼動不了了,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夜珩起身抓住白櫟的肩膀努力安撫白櫟的情緒。
“櫟櫟,你先別激動,你先躺下,別激動。”
這時林海帶著林媽和夜老太太來了,林媽小跑上前看白櫟,心疼道
“小櫟…怎麼一段時間不見你就成了這個樣子了……”
白櫟聽著聲音察覺到房間裏又多了很多人。
“你們都是誰,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夜老太太拄著拐來到床前,手在白櫟的眼前晃了晃。
“小櫟看不見了!”
林海轉身就去找醫生,白櫟的表情顯得很恐慌,他拒絕有人碰他。
“你們別碰我,你們到底是誰!我這是在哪!”
“櫟櫟…我是夜珩啊,你怎麼會不記得呢?”
“我不記得我不知道,誰是櫟櫟誰是小櫟,我不是…我不是!你們都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