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源轉身看著林海,他確實也舍不得這段感情。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敢愛敢恨才是真男人,顧源內心糾結著。看著家裏布置的一切還沒來得及拆,牆上的大紅喜字顯得格外的刺眼。
見顧源有所鬆動,夜珩踹了林海一腳。林海意領神會立馬又跪到顧源麵前,還把顧遠攬在懷裏,說
“我們回家吧,後天我們婚禮上還需要珍珠和遠遠做花童,我們一對新人還要親自為他們簪花啊,一切都準備就緒了,我發誓我以後絕對和異性保持距離,除了親人,和其他同性也保持距離好嗎?”
顧源剛要說話就被林海用嘴堵上了,顧媽剛要起身,夜珩又發出了動靜。
“咳咳…”
顧源憤憤推開林海還罵了一句
“瘋子。”
林海攬著顧源的腰賤賤地說“還有更瘋的,你要見識見識嗎?”
此時顧遠已經大包小溜地提著行李箱出來了,還笑著問“林爸爸,我們什麼時候回去,現在就走嗎?”
白櫟緊繃著的心也終於鬆綁了。不時,顧媽送幾人出門,鄰居們正圍在一起打量著兩輛豪車。幾人出來時更是直接有人認出了夜珩,幾個大媽爭先恐後地想要把自家兒子女兒介紹給夜珩。
這時一個青年擠出人群來到夜珩麵前,身穿職場人穿的白襯衫,褲子卻是休閑褲。青年這時開始介紹起了自己
“夜董您好,我叫郝建是應屆大學生畢業,我雖然沒有什麼特長,但是我的成績一直是年級第一,專業也正好和貴公司對口,因為學曆低麵試不通過,今天在這裏遇到您,我想請求您仔細看一下我的簡曆!”
夜珩有些站不住了,剛剛在樓上他很少說話可不是真的端著架子。白櫟把人扶進車裏,然後轉頭對青年說“應聘請到公司麵試處,夜董今天不舒服無法親自查看你的簡曆。”
緊接著夜珩暈倒了,幾人趕緊慌慌忙忙地上車前往醫院。一番檢查下來,顧遠在病房守著夜珩,白櫟、林海、顧源都在診室聽醫生描述病情。
“夜先生沒什麼大問題,冒昧的問一下,您和夜先生有多久沒有做過房事了?”
問的這一句把屋子裏的人問的都十分尷尬,林海和顧源直接出門自請去守著夜珩了。這時白櫟才支支吾吾地說
“大概…有一個多月…將近兩個月了吧…他得的什麼病?”
“夜先生長時間沒做房事,也沒有自己處理而引起堵塞。當然夜先生最近的心情複雜鬱悶也會影響這些事,多重buff疊加在一起就這樣了。”
白櫟沒有說話,醫生繼續說著解決方案
“解決方案很簡單,可以讓他自行解決,或者和伴侶一起,當然有伴侶還是和伴侶一起效果更好一些,您作為伴侶需要及時滿足對方的生理需求,尤其是這段時間,隻要對方提出您務必要配合解決。”
(以上都是作者胡說,沒有找過資料)
回到病房,夜珩已經醒了,看白櫟漲紅著臉進來大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夜珩再三囑咐林海說“這段時間千萬別讓珍珠回來,等過段時間我們再去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