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櫟聽見是夜珩,就要躲回房間。夜珩從門縫看見白櫟,瘋了一樣衝進家裏緊緊抱住白櫟,像要把白櫟擠進自己身體一樣。這時大家才看清夜珩,頭發塌塌的很憔悴,臉上還胡子拉碴的。
白櫟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沒推開夜珩“別…別推開我…我錯了……”林海看著夜珩這種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拽來夜珩就打了一拳。白櫟迅速回到房間並鎖好門,夜珩趴在門上哭著祈求道
“櫟櫟,我求求你把門打開,你聽我解釋啊…沒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我求你開門聽我解釋好不好…求求你了……”
夜老太太顫顫巍巍走上前薅著夜珩的衣領就扇了一巴掌,嘴裏罵著“你早幹什麼去了!半個月你不回來解釋,現在後悔還有什麼用,你真是要氣死我了你……”
夜老太太突然癱了下來,所有人都慌了神。白櫟聽見門外的聲音不對,就趕忙開門,看見夜老太太倒地他連忙上前攙扶。夜老太太撫摸著白櫟的臉說“好孩子,奶奶是真喜歡你啊……”
“奶奶也求你再給夜珩一次機會行嗎……讓他好好和你解釋一下,他們兩個如果真沒關係,你就原諒他好嗎…奶奶真不想看你們就這麼結束……”
夜珩從後麵再次抱住白櫟,把頭死死埋在白櫟的頸窩處。
“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一定好好給你解釋這件事,別拒絕我……”
林爸林媽見事已經這樣了,還是和白櫟說“小櫟,你自己做主,如果你堅持離婚,爸媽也不攔你,但是我們也覺得你再聽他解釋一下也無妨。”
在眾人的勸說下,白櫟也隻好同意。
“我二十一歲到法國打拚拉合作時,在街頭的一個胡同口突然被人拿刀搶劫,那個少年才18歲,我給了他一些錢他就走了,後來我看他實在可憐,向人打聽到他從小無父無母隻靠搶劫為生。”
“當時我也想到了我的父母,就心生憐憫,給他介紹了一份工作還給了他一大筆錢,但是沒幾天他就成黑幫老大了,他感謝我關心他幫他,就以自己的方式幫我掃除障礙,因此我們的關係很好。”
“偶爾我會教他一些中文,但效果不是很好,後來就是我和櫟櫟結婚也邀請過他,但是他那時嫌路遠就沒來,再後來就是半個月前,他說他是我的老情人,他以為老情人的意思就是關係和情人一樣的老朋友。”
“我不知道櫟櫟反應會這麼大,一時賭氣就讓他走…但是這半個月沒有櫟櫟我真的感覺我活不下去,我現在真誠地和櫟櫟道歉,原諒我好嗎……”
白櫟心裏還在生氣,林海就像嘴替,把白櫟的心裏話都講了出來“你賭氣就讓小白走,你賭氣就讓小白每天哭一直哭了半個月,他再哭就瞎了你知不知道!我馬上就把你給的錢再打回你卡上,以後我們和你們就沒關係了!”
夜珩又跪在白櫟身前求原諒,白櫟看夜珩頭上生出的幾根白發,還是說“你走吧,珍珠歸我,其他的我什麼都不要。”夜珩的淚水打濕了白櫟的褲子,因為自己一時賭氣就要丟了白櫟。
夜老太太身體不好,抱了一下白櫟就走了。夜珩遲遲不肯走,林爸提議讓兩人單獨待一會。林海和林爸林媽都出門了,夜珩還是想挽留一下“我們去接珍珠回家吧…我太久沒見到你了,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