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老子今天就先調戲他老婆一下!”倪兆仕看著穀要富問道:“老表,你不會反對吧?”
穀要富嗬嗬笑著對二人說:“你們放心,水娃子雖然不是我家的仇人,但我爺爺奶奶經常在我麵前說他們的恩人也叫尤如水,還要我善待他,我心裏也不爽。再說,我們是親戚,豈會反對。不過,別過分了哈!”
“放心吧,我們有分寸!”
三人故意一步三搖地迎著穀水秀走去。
“哦,這不是水娃子媳婦嗎?你撿到什麼了,這麼高興?”花山虎故意往路中一杵,擋住了穀水秀的去路。
穀水秀大著膽子哼了聲說:“我高興不高興關你何事!”
“我們替水娃子關心你一下嘛,你這麼不知好歹哦!”花山虎接過穀水秀的話,說著就向穀水秀臉上摸去。
穀水秀閃躲著喊道:“你們……要幹什麼?”
倪兆仕嗬嗬著問穀水秀道:“你說我們會幹什麼?”
穀水秀見三人把她圍著,頓時心虛了,大聲喊著說:“滾開!”
花山虎冷笑著對穀水秀說:“要你走也行,但你得給你男人帶個話,叫他把名字改過,別再叫尤如水了,不然,以後我們以後再碰上你會幹些什麼就難說了!”
穀水秀生氣地說:“水娃子的名字是他爹娘改的,關他何事?再說,我家男人叫什麼名字你們管得著嗎?”
“老子是管不著你家男人,但我們現在卻能不讓你走!”花山虎邊說邊做著要摸穀水秀的臉的樣子。
倪兆仕則直接抓住了穀水秀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就要摸穀水秀的臉。
穀水秀一聲驚叫,一陣亂咬亂踢,奮力掙脫,奪路逃去。
“哈哈哈……”花山虎幾人在後麵哈哈大笑著。
尤如水剛把刀和毒藥藏好,就見穀水秀哭喪著臉回來了。尤如水嚇了一跳,連忙問道:“秀秀,嶽父大人還在生你的氣嗎?”
“不是!”穀水秀鼻子一酸,哭了起來。
“秀秀,都是我不好,如果你不堅持嫁我,就沒這些事了!”尤如水摟住老婆,又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說:“秀秀,你放心,我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穀水秀見男人那樣子,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起來,說:“是穀要富和他老表花山虎幾個混蛋在路上攔住了我!”
“他們攔住了你?為啥?”
“花山虎叫我給你帶信,叫你重新改個名字,我不答應,他們就對我動手動腳的!”
“啥?他敢對你動手動腳的?”
“是!”穀水秀眼睛也紅了,說:“花山虎還說,如果你不改名字,他們以後碰到我就要亂來!”
“氣死我也!那幾個東西怎敢這樣做!”尤如水頓時來氣,心想,必須得教訓教訓那幾個東西,不然,他以後肯定會越來越放肆,想到這裏,他擦了老婆臉上的淚水,小聲問老婆道:“秀秀,你在哪兒碰到他們的?”
“在磨兒灣那裏,看樣子他們可能要到花村去!”穀水秀一想沒對,連忙問男人道:“水娃,你問這個幹啥?難道你又要去和他們打架?”
尤如水小聲對老婆說:“秀秀,他們欺負我我忍得了,但他們現在對你也動手動腳了,說明他們根本就沒把我尤如水當回事,如果我不教訓教訓那些狗東西,他們以後會變本加厲地欺負咱,所以,這回我一定不能忍!”
穀水秀也覺得男人說得有道理,自己才十六七歲,以後時間還長,如果老是軟弱,豈不要被他們欺負夠,但她又怕男人吃虧,擔心地問道:“可他們是老表加親戚的,你咋教訓他們?”
尤如水若有所思地說:“放心吧,我自有辦法教訓那幾個東西!”
穀水秀既想教訓教訓那幾個混蛋,但更怕把事情弄大了男人吃虧,隻得勸男人說:“水娃兒,算了,化點氣的好,就怕他們的飛刀傷了你,我以後躲著他們就是了!”
尤如水小聲說:“躲?怎麼躲?你能躲他們一輩子嗎?如果現在不教訓教訓他,他們以後會更放肆的!”
穀水秀也覺得男人說得有道理,但更清楚如果雙方發生衝突的後果是什麼,便勸男人說:“水娃兒,人家有錢有勢,我們惹不起,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我幹嘛要和他們明來?我自有教訓他們的辦法!”尤如水在穀水秀的耳邊小聲說了一陣,笑著問老婆道:“怎樣,我這個辦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