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你早就識破了我?”劉昆不敢相信地問道。
林何斯搖了搖頭,說道:“你把我想的太厲害了,開始的時候,我雖然有所懷疑,可是是絕對猜不到有三胞胎的。說實話,我一開始因為劉峰與劉江是雙胞胎的緣故,的卻想過有互換身份的可能,不過在我心裏的假想凶手卻一直是劉峰,因為第一個死者的屍體是背後中刀,說明凶手的實力不僅要強於死者,而且還要和死者很是熟悉,要不然,不管是劉峰還是劉江,都不會這麼輕易就死在凶手手上的,所以劉峰首當其衝地成為了我的第一懷疑者。”
林何斯的話很急促,似乎很是著急破掉這個案子。
白靈詩不解地問:“可是就算是劉江殺掉了劉峰,也很解釋的通啊,為什麼劉峰是第一懷疑人呢。”
林何斯被白靈詩打斷了說話,盡管事情緊急,可還是耐心地解釋道:“十字架!當時我並不知道開始與我交手的人是劉昆,假設那個人就是劉江的話,他跟我動手的時候就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內傷,而且就算是在全盛時期,他也絕對不是劉峰的對手,南江北劉不是說著玩的,而且劉江的目的是十字架,如果他是凶手的話,怎麼可能把自己想要一直爭奪的十字架就隨意地放在殺人現場呢,劉峰作為一個國術大師,功夫已臻化境,不要說是真正的劉江,就算是偽裝成劉江的你,殺手榜前五的人物,單打獨鬥也絕對不是他的對手的。”林何斯一指劉昆,語氣中盡是不屑。
劉昆也不表態,隻是說道:“就算你說的都對,那又怎麼樣,劉峰現在已經死了,再厲害他也死在了我的手上。”
“恐怕是你和劉江兩個人的手上吧!”林何斯冷笑著說。
劉昆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隨即釋然道:“既然你都猜出了那麼多,如果不知道這些反而是奇怪了,繼續說下去吧,我想看看自己都有哪些破綻。”
林何斯輕笑一下,覺得劉昆的做法就像孩子賭氣一樣,“首先,證明凶手有兩個人,很簡單,旅店窗台上的小字,也就是你布下的第二張殺網,如果凶手隻有一個人的話,這個線索難道是留給警察,讓警察來抓捕自己嗎?其次,浴室裏的水,也就是我說過的你露出的破綻,當然,那時候你已經走了。我想當時的過程應該是這樣的吧,你先用劉江的身份證在旅館裏開了一間房,然後協助劉江把劉峰的屍體從窗口運到房間裏,然後你跳出窗口,而劉江去前台轉了幾圈以證明他還活著,然後卻發現了你給他留下的線索,就打開浴室的水龍頭,放了一些水,然後就趕往了你在龍背山設下的死局裏,不過我有一點想不明白。”
“什麼?”劉昆很想知道有什麼難題還能難得住他。
“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他讓他去龍背山,反而要用這種在窗台上刻字的方法呢?”林何斯問出了唯一困擾著自己的問題。
劉昆好笑地說:“還以為你真的是無所不能呢,原來也有你看不透的東西。很簡單,在哪裏解決他本來就是我臨時起意,而且我還要去龍背山作一幅偉大的壁畫呢,所以,當時時間緊急,就幹脆留下字提前離開了。可是沒想到…”
“沒想到他倒是很配合你,甚至把他唯一的目的——十字架都扔在了案發現場是嗎?你想知道原因嗎?”林何斯習慣性地向白靈詩的方向看了一眼,看見她還靜靜地坐在那裏注視著他,一顆心安定了下來。
劉昆聽到林何斯言語,趕忙點點頭,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林何斯笑道:“因為他很聰明,在看到你留下的線索的時候,就意識到你對他起了殺心,所以,而他又不能做出明確的暗示,我相信當時他如果這麼做絕對會被外麵的狙擊手爆頭,而你太自信了,明明可以就這麼殺了他,卻偏偏要自己設下一個自以為完美的殺局來獵殺他,還自戀地去畫那個狗屁壁畫,劉江在臨走的時候打開了浴室的水龍頭,丟下了十字架,第一點是為了提示死者是劉峰,因為隻有一個有潔癖的人,才會在連床鋪都不碰的時候去洗澡,第二點是告訴大家,殺人的不是劉江,因為他在我年前表現出了對“十字架的渴望”又怎麼會把辛辛苦苦取得的十字架在放到殺人現場呢?”
劉昆拍拍手,敬佩地說道:“精彩,真是精彩,如果不是你,我絕對不會想到自己被劉江那個小子給算計的徹徹底底,不過沒關係,他也死了,哈哈,就像劉峰一樣,他們兩個全tm的死在了我的手裏。”
“我想不明白,你們是一奶同胞,不僅是骨肉相連的親兄弟,甚至是心靈上都是有感應的,我不明白是什麼深仇大恨,讓你連親手屠殺了兩個兄弟都有這麼大的快感,最令人發指的是,連自己哥哥認的幹女兒都不放過。”林何斯看著笑的癲狂的劉昆,憤怒地說道。